“嗯你们有什么事?”有个同学搭腔。
是来报到的报到都要什么玩意?”
仍是那个警察答话凌霄他们都感诧异莫非真是此人来报名?心里有怀疑可也不能质疑人家。有同学就把报名事项讲出来那警察便从包中取出报名手续放到桌上他们都围着看这手续。看了名字更让凌霄诧异此人居然就是他的同舍郝仁。可哪里像个好人啊?
人不能貌相凌霄的脸上马上堆出笑容热情地说:“你就是郝仁啊你跟我一个寝室。走我带你办手续去。”
仁来报到一下就遇到跟自己一个宿舍地而且也是年轻人不仅热情身材高大又相貌堂堂看着就给人好感便带着那三个欢喜地跟凌霄走了。
那个花名册是两份。凌霄起身的时候装出忘了放下手中的花名册如果他们要就留下不要他就带走了一会跟郝仁办完手续送他们到宿舍后也就到了中午要开饭的时候他先到外面把花名册复印一份。
仁带了一辆桑塔纳警车。警车就停在接待处门口郝仁让凌霄上车。
凌霄说不太远不用坐车走着过去就行。在路上郝仁跟他攀谈起来询问了他是什么地方的人以及工作单位。等他如实讲了之后郝仁没有表现出对小地方人的不屑也没有表现出诧异诧异怎么县城里一个小书记能来进修。
看样子郝仁在那三人面前挺有权威的。那三个好像比郝仁年龄大居然都“老大、老大”称呼着还给拿着领来的东西郝仁夹着包悠闲自在地跟着他们。领了东西他们又返回接待处是要开车到宿舍那边因为车上还有东西。是仁自己开车这下让凌霄搞不清郝仁是领导地司机还是人家单位里给配的车。前一个比较像司机是领导的贴心 人或许领导搞到一个进修指标给了司机;后一个他觉得应该不是这样的年纪能当多大地官会给配专车?
车上放了两个大行礼卷和一个大包到宿舍楼前下车时凌霄要帮着拿包郝仁也没客气他和那三位当苦力把行李都拿上宿舍。
“老大睡在窗口好窗口凉爽把条子扯下换一下。”郝仁的床位靠近门口有个穿便服的嚷嚷。
等郝仁说好后另一个穿便服的上去就要扯凌霄床铺对面那床框上的纸条他赶忙拦住笑道:“粘得很紧一扯会烂的别换这个了跟我换一下吧。”
“怕他个鸟啊就扯他的。”出主意的那家伙嚷嚷。
凌霄仍然笑呵呵地拦住:“呵呵不是怕不怕住在一个宿舍别为了这点小事起纠纷。”
“妈的他敢?!老子揍扁他!”那个警察一脸凶样嚷嚷。
“呵呵那样不好吧?还是跟我换一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凌霄心里觉得好笑如果他们知道这床是一位市委副书记未必会有这胆子猖狂。
“嗯就跟凌霄换吧。”仁话了然后拍着凌霄地肩膀笑道“够哥们中午跟着哥们走吧请你吃海鲜大餐吃过没有?”
“呵呵别了你的好意我领了。来我把东西搬走你们铺床 吧。”
“不行哥们的话说出了你怎么也得给哥们个面子吧?今天你不跟哥们走那你就是小瞧哥们那咱们以后就按不认识的算!”
凌霄本来是想含糊一句了事看郝仁很认真地非要请不可当然不客气了但话语还要客气点:“啊呀这样说我肯定要去了白吃一顿大餐还不得罪同学这样的好事如果天天有我还欢喜不尽呢!”
他们都呵呵笑了郝仁高兴地说:“好你以后就跟着哥们混吧有你吃香的喝辣地。”说罢见他们有人在拆行李包有人已爬上凌霄腾开的床上问床上已有的被褥怎么办用不用?郝仁踮起脚翻了翻那被 褥然后脸上现出厌恶的表情说道“不用这他妈是人用的吗?都铺咱自家的!凌霄这个你拿去用吧被子褥子你都拿去连床单跟被套都给你吧都是些***什么货啊。”
这不是明骂人吗?但凌霄没有表示出半点不满因为他已看出这郝仁是没啥教养的说出这种没教养的话本意不是骂人不能跟这粗人一般见识。他过来边从床上那人手里接被褥边笑道:“你真不要吗? 好那我就用了谢谢。”
“这还用谢?你不要我就都拿出去扔了。”
仁开始指挥那三个人铺床先把一块海绵床垫铺上然后又铺了纯毛毛毯接着是铺了崭新的褥子和床单把一床新被子和毛巾被叠好放到了床头最后把一对绣花枕头放到被子上。这时候凌霄也开始整理床铺把郝仁给地被子和褥子都当褥子铺了。
整理好后郝仁就喊凌霄跟他们走凌霄又客气了一句便随郝仁离开宿舍要去吃一顿“没吃过”的海鲜大餐。
还是郝仁开车凌霄坐在副手席上警车出了党校门就拉响了警 笛威风凛凛呼啸而去方向是桃树沟区。
省城所辖六区四县六个区分别是大甸区、金泽区、桃树沟区、苑芳区、土坪区和千石林区。大甸区和金泽区省城的中心市区大甸区在东面是老城区凌霄要开的家电城就在那里金泽区是新城区。苑芳区是新市区还在大甸区的东面党校就在苑芳区内桃树沟区也是新市区在金泽区的西边凌霄以前的读得农业专科学校就在那里对那里很熟悉可一直不知没有沟为什么会叫桃树沟大概很早以前有过。土坪区和千石林区分别在市区的南边和北边算是郊区。
他们从市东头驶向市西头十多公里的路程可坐着敢闯红灯的警车很快就到了。凌霄从毕业以后就没来过这里虽然变化很大可还能看到往日的影子感觉很亲切也很回念。
车拐进了区内主街道的一家十多层高的豪华大酒店的院内下了车从酒店后门进去每个见到郝仁的服务员都点头哈腰恭敬地喊郝哥连领班都不例外凌霄这下对郝仁得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