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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回来了,断了几天,抱歉了。还是要感谢eagle周、denzi、云卷云舒、碧血寒星等兄弟的打赏,已经更多兄弟们的月票。
天佑二年六月底,幽州城各门各坊一夜之间贴出了数百张告示,在这份由军事参谋总署和判官署联合签押的告示中,百姓们第一次详细了解到如今的天下形势。
告示以近乎白话的形式,将黄巢起兵之后藩镇割据的原因和现状做了详尽的分析,重点描述了宣武势力崛起的前因后果,将天下动荡的根源与朱全忠的野心直接挂钩。告示中还把宣武挟持天子,主导东都会盟,将矛头对准河北,汇集诸侯联军侵伐河北的经过一一阐述,号召河北百姓奋起抗争,在燕王的旗帜下保卫家园。
这份充斥着煽动和蛊惑言辞的告示饱含激情,一经张贴,立刻引起全城轰动,
任都头坐在自家堂上,望着跪在地上的三郎任遂焕,心中百感交集,任氏坐在任都头旁边,不停抹着眼泪。
“请大人恩准!”任遂焕再次将头重重磕了下去。
“三郎,你大兄和二兄都上了战场,家中只剩你在,若是连你也走了,家里可怎么办啊!三郎,别去了,好么?”任氏已经泣不成声了。
“母亲,燕王已下军令,凡十八至二十五岁,须于三日内向官府报到,儿子今年已经十八了……”
“三郎,任家一家三位子弟。两个都从了军,只留一个养老送终,这点念头,燕王会不答允么?去年殿下来咱们家看望你父。曾说要好生照应咱们任家,回头让你父去向殿下求情,想来殿下必然会首肯的。”任氏苦口婆心的劝道。
任遂焕摇头:“兄长们是兄长们,三郎是三郎,兄长们上阵厮杀,三郎也不愿落于人后。再者,儿子自幼受大人教养,习的都是战阵杀伐之道,若是不能从军,真不知该做些什么!母亲。刘七和周二他们都已经和儿子约定。大伙儿今日一道去官府应备。母亲若是阻止,儿子就会被人耻笑的!今番河北危难,正是吾辈男儿奋起之时。伙伴们都言道,燕王旌旗所指,即是吾辈之所向,虽百死而不回!”
任都头终于动容,忍不住喝彩:“说得好!”
任遂焕惊喜抬头,望向自己父亲:“大人,这么说,大人恩准了?”
任都头叹了口气,点头道:“去吧,咱们老任家以武传世。若不从军,难道真去当什么商贾么?可惜某身子骨不行了,否则今日也要去殿下跟前讨个差事……三郎,既然要去,就努力杀敌,上不愧对祖宗,下不愧对你这十年来的勤学苦练,好生厮杀出个名堂,为父也好在殿下面前为你求个前程!”
任遂焕大喜,郑重的给二老磕了三记响头,将脚旁的包袱挎在肩上,一跃而起,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行去。行至门前,从老家人手上接过长枪,犹豫片刻,低声叮嘱道:“任伯,家中大人就拜托任伯了!”
老家人哈哈一笑:“三郎放心就是,只管去,家中一切都有某来料理就是。”
门外两颗脑袋探了出来:“三郎,可以了么?”
任遂焕嘿然道:“如何不可以?刘七、周二,走着!”
三个年轻子弟兴高采烈的各携兵刃,沿巷道而出,欢呼雀跃着从坊内奔至大街上。街道上更是热闹,不时看到有青壮辞别家人,或是在家人的陪伴下向南门外行去。
几个人、十数人、数十人、上百人,年轻的幽州子弟汇聚成洪流,谈笑着、打闹着,从南门而出,向新兵训练大营而去。
大营外人山人海,喧闹已极。任遂焕和刘七、周二相互挽着胳膊,从人群中挤到征募报名点。这里早已经了十多处长龙,都在排队等待报名。
排到任遂焕三人时,那征募处军官攥着笔管,将三人的名姓、户籍详细记录下来,然后发给一个小木牌:“步卒六营,入营报到!”
三人绕过征募报名点,持木牌进入大营,有军官在营门口点验,迅速看了一眼三人的小木牌,牌子上刻着“步卒六营”的字样,于是向斜后方一指:“东边行到头向左,老槐树下。”
于是三个人顺着指点找到了那株老槐树,树下聚集着几个军官,还有许多和他们一样前来应募的青壮。有军官迎了过来,招呼他们加入青壮群中,等凑齐了五十人,便带着往更里面行去,边走边道:“你们以后就是暂编步卒三团六营乙都左队的士兵了,某是你们的队官,姓张,以后可以叫某张队官……”
任遂焕充满新奇的望着军营,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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