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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站起身,看向高台。
“慕总管!”景言对慕连天躬身见礼,脸上带着微笑。
“景言,你上来!”慕连天,笑着对景言招了招手。
“是!”景言应了一声,便抬脚迈步,快速上了高台,来到慕连天等人近处。
“将你的银令给我!”慕连天伸出手。
景言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要将银令,更换成金令了。
压着心中的激动情绪,景言将银令拿了出来,双手交到慕连天的手上。
而慕连天,也拿出一枚金色的令牌,交给景言。
“景言,恭喜你,你成功闯过天阵,夺得金令。呵呵,已经有三十余年,没有武者能夺得金令了。”慕连天,感慨的说。
在这众人面前,慕连天也不好表现得与景言太亲密,所以只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其实,他也好奇景言是怎么做到的,只是在这里,不方便仔细询问。
“多谢慕总管。”景言看了看手中的金令。
在外形上岸,金令与银令、铜令的形状是一样的,只有颜色不一样。
但是,这三种颜色的令牌,所代表的意义,却是完全的不同。
夺得铜令的,有两千多人。夺得银令的,只有区区十七个人。而夺得金令的,则只有景言一个人。
高台上,不少人,都面色负责的看着景言。他们无法想象,景言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景言,二十岁都不到的年轻武者啊!
如果,让他再修炼十年,他得有多强?
现在就可以夺得金令,若是再修炼十年,那岂不是在天阵之中,也能做到闲庭散步一般的轻松吗?
太恐怖了!这小子,太惊人了!
“景言,你作弊!你一定是作弊了!”就在景言打量手中金令时,一道不和谐的刺耳声,突然传来。
“嗯?”
景言看向说话的人。
慕连天等人,也都看向这个说话的人!
又是沧龙,神风学院的外院执事沧龙。
“景言,你不可能闯过天阵,你一定是作弊了,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你只是先天初期境界的武者,虽然也有先天后期武者的战斗力,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可能夺得金令。你通过地阵,都很面前,怎么可能夺得金令?”沧龙目中闪烁着火焰,无比笃定的说道。
他认定,景言是作弊了。
“景言,你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我。在东临城的时候,我亲眼看到过你与其他武者厮杀,你距离先天巅峰,差得远了。你怎么可能闯过天阵?哼,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吧,不然后果很严重,你承受不起!”沧龙指着景言,愤怒的吼道。
在怒吼的同时,他的目光,还看了看商曲。显然,他也是得到了商曲的授意。不然,他一个神风学院的外院执事,定然是不敢在慕连天面前,如此表现。
“莫非,这个景言真的作弊了?”
“说的也是,沧龙说景言是先天初期境界的修为,应该不会是胡说的吧?在这种诚,他敢乱说话?”
“若真如此,那景言真不可能闯过天阵的吧。就算有先天后期的战斗力,距离闯过天阵,也是远的很。想要闯过天阵,得有接近道灵境强者的修为吧?”
“嗯,看来景言真的作弊了,只是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
“……”
四周的人,窃窃私语,目光都带着怀疑看着景言。
从本心上来说,在场的人,绝大多数,可能都不想看到景言闯过天阵,夺得金令。所以,他们更愿意相信沧龙的话。
“作弊?”景言心中怒火涌动,他冷笑了笑,看着沧龙。
“天阵内,请问我如何作弊?”
“沧龙,我在东临城,杀了你弟子索闻,我知道你一直记恨我。不过,我杀你弟子索闻,你应该很清楚,那并不是我的错。你弟子索闻,在我景家宅院门前摆下擂台挑衅,侮辱我景家所有子弟。我在擂台上杀了你弟子索闻,他死有余辜!”景言眼神眯起。
“现在,你却一直记恨我,不分诚、不讲道理的诋毁我,污蔑我。我就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景言说到最后,声音陡然提高,一声厉喝,振聋发聩。
“你……”沧龙身躯微微一颤。
“你什么你?这天阵,你以为是什么?你以为想作弊就能作弊啊?那么多年了,那么多天纵奇才进入过天阵却失败,他们怎么就不作弊?”景言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