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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许清安的心脏突兀地跳了一下,她从小就晕伤口,如今看到薛源手腕处不停地往外冒血自然就联想到血肉模糊的伤口,但还是强作镇定,只是一时间对现状反应不过來。
为什么熄灯不到五分钟薛源却受伤了?
薛沉铭对这种事情很熟悉,当年他流落在英国的时候每个月起码遇到三场这样的刺杀,不由得面色复杂:看來刚刚大厅突然熄灯是人为了,也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薛家的地盘上刺杀薛家大公子!
然而这时候薛沉铭脑海里却闪过一个人影,不过随即摇头,想來那个人也不会那么大胆,如果他这样做无异于把身边的人推向险境。
薛沉铭想了想便从口袋里取出一条白色的真丝手绢递给薛源,随身带手绢是在英国上流社会混久了的的习惯,尽管对薛源受伤这件事情上他心里持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度,但表面上的绅士风度还是要做足。
他的眼底尽管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却一脸担忧地问道:“大哥,你沒事吧?需要我喊医生过來吗?”
薛源冷冷地横了薛沉铭一眼:“你是想把事情闹大让薛家颜面尽失?!”
他虽这么说,却恶狠狠地夺过薛沉铭手中的手绢捂住伤口。薛源不是指望这破布能止住他的伤口,而是用手绢吸收不断溢出的血液,不让旁人觉察出他的异常,然后消无声息地下去处理伤口再回來撑场。
薛沉铭无辜地耸耸肩。
薛源沒空跟对方抬杠浪费时间,便一个人从角落里退了下去。
由于刚刚的突发事件,在场的人都惊魂未定,大家忙着相互安慰也就沒有人在意这边这个角落的情况。
不过薛沉铭知道这时候沒有人出來解释交代不行,虽然突然黑灯不是主人家的主观错误,但让客人虚惊一场却无人站出來解释道歉说出去外人指不定怎么说薛家。薛源受伤却沒有立马逃开,大概也是想让薛沉铭再撑一下场。毕竟薛家已经不能再被人诟病了。
薛沉铭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他不在乎这些,但他毕竟姓薛。薛家以后若是被人议论,他估计也是连带着被嘲笑的那个。
于是他拉住许清安的手,朝大厅中央的舞台走去。舞台之上同样站着不知所措的小提琴手和钢琴师。
“抱歉,刚刚熄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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