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说话。
等到他们俩都走了,“猪圈”里还是一片沉寂,直到终于有个人打破了沉寂,“他会不会是利刃的大队长?军衔是一样的,年龄也对的上。”
“你是说周戎?那个中国特种兵的教父?我是听说他好像在利刃来着,可是真人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啊……”
“我操,你小子以为周戎得是什么样啊,肌肉发达的跟施瓦辛格似的?你以为是拍第一滴血啊!”旁边的一个士兵挪揄着,嘿嘿笑着。
说话的那个兵蛋子也不大好意思了,挠着头就去把门边的火堆扒了扒,这天寒地冻的,他们只能靠着这么几个火堆取暖,幸亏他们睡的是标准的大通铺,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倒也还挺暖和,要不然的话估计他们没被这帮利刃的混蛋□呢,就得先冻死在这边。
“他就是周戎啊!”知道了那位上校的真实身份后,苏明远整个人都振作了起来,两只眼睛直冒红光,叶绝被他的样子膈应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来实在受不了这小子一副花痴样子了,伸手过去使劲给他脑袋上来了一拳头。
“我操,你太狠了啊,打傻了怎么办?!”
“你丫也够傻了,不差这点了,”叶绝白他一眼,“我说你这么一个大老爷们的发花痴,太吓人了啊,你小子难不成恋父?那个周戎正满足了你的要求?”
“你才恋父哪,不懂别瞎说啊,”苏明远往地上吐了一口,呵出的白气慢慢地淡去,抬起头来以后,那眼睛居然又亮了几分,粉红色的光芒更盛了,“你小子知道什么啊,周戎他可是伞兵出身啊,我们伞兵的骄傲!估计未来我也能混成他那样,怎么地也能是第二个教父!”
“教父?!”叶绝失笑,瞅了苏明远半响,把他的下巴把着来回摇晃了两下,用一种算命先生的语气摇头叹息道:“依老夫看,公子这辈子都与教父无缘,若是能够日行一善,死后说不定可以当个圣父。”
“去你妈的!”苏明远笑骂,从背后一个虎扑就和叶绝扭打起来,两人从地上一直翻滚到床上去,破旧的大通铺被他俩压的“咯吱咯吱”的乱叫唤,周围的士兵都没理他们,依旧是骂人的骂人,挺尸的挺尸,只有赵博文一人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走上前来揪着叶绝的领子简直要把人从床上拉起来,无比严肃地说:“要熄灯了,你们别闹了。”
叶绝囧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就笑了笑招呼苏明远准备洗洗睡了,不过事实证明苏明远这小子有时候鸡血上头,犯起横来还真是他妈的谁都拉不住。
这家伙一把甩开赵博文的胳膊,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的,黑脸一红拉着嗓子就喊起来:“你他妈的拽个屁啊,到熄灯时间了吗,你就在这边瞎吵吵,别人怎么都不像你似的这么多事儿呢?!”
赵博文脸色一白,右手颤抖着指着苏明远的鼻子,咬咬下唇:“你别太过分了,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老子无理取闹?!他妈的不知道是谁无理取闹,老子成天被教官管着也就算了,你小子是谁啊,他妈的晚上还想来管老子?!”苏明远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一脸的鄙夷:“他妈的,谁不知道谁是什么样的人似的,装个屁,顶个破鞋满街跑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是婊/子呢!”
这话说得有点狠,赵博文忍不住了,一拳头就招呼过来,苏明远个蒙族汉子又岂是随便受人气的善主儿,他一个闪身,拉开了架子也跟赵博文干了起来。
一时间,猪圈里乱哄哄的闹成一团,好多兵蛋子都凑过来看热闹,劝架的倒还除了叶绝就真没别人了,其实这也不怪他们,这些天被一顿又一顿的狠操,这会儿打个架也算是发泄。
直到这里叮叮咣咣的闹成一锅粥,猪圈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管仲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吼了起来:“我操,都他妈的干嘛啊,想造反啊都!都给老子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