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可是其中却也相差了将近五六十里山路。
根据划分来说,两个生产大队分别归于不同的公社管理,而根据赵有德所言,他就是赵家屯子的护林员。
将近中午,一老一少这才出现在赵家屯子附近,让张铁军没有想到的是,赵有德的家竟然不在赵家屯子里面,而是远在离着赵家屯子七八里地的山坡上。
那是一间孤零零的林间小屋,一个半人高的烟筒垂直入天。
“宁宁!”赵有德虚弱地喊叫道。
很快张铁军便听到屋内传来一阵着急忙慌的脚步声音。
“爷爷。”一个身材高挑,容貌端庄的女孩儿担忧地跑了出来:“你可回来了,你都快吓死我了。”
“路上遇到点小麻烦,是他救了我。”赵有德简单做了介绍:“赵宁宁,我孙女,张铁军。”
相比于赵有德粗狂的长相,赵宁宁却显得异常文静。
坐在老式单人木制小板凳在火炉旁边上的张铁军看着面前噼里啪啦不断焚烧的木柴发呆,几块烤得有些发硬的野菜饼子可能是离着火炉太近的缘故已经有些发糊。
“今天真是谢谢你。”赵宁宁在厨房走了过来:“刚烧好的开水。”
“谢谢。”结果赵宁宁手中的温水,张铁军安稳地抿了一口,温乎的水滋润了他的喉管。
一旁的赵宁宁并没有说话,只是端详着张铁军,发红的火炉光倒映在两人脸上还有些温馨。
“你爷爷怎么样了?”张铁军看着玛丽那双还有血迹的手说道。
“血已经止住了,不过现在的他需要休息。”赵宁宁回答道。
张铁军赞赏地说道:“看你刚才包扎的样子也很是熟练。”
赵宁宁停顿一下,白皙的面孔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爷爷经常上山,难免会有所受伤,所以我专门去了公社的卫生院学习了包扎。”
赵宁宁扫视了一眼虽然清贫但是干净的小屋,将目光停留在了炕头上面的一张老旧照片上,那是一张全家福,黑白照片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不过却还依稀能够分辨出照片中几人的模样。
“这是?”张铁军希望打开有些压抑的氛围。
没想到,事的相反,赵宁宁更加沉默。
好在这个时候,赵有德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宁,张小子,来这儿屋。”赵有德声音明显有些兴奋。
当两人来到赵有德屋子的时候,发现赵有德炕头的小桌子上有一个被红布包裹严实的布袋。
“小子,你不是问我为啥不带枪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了。”赵有德慢慢拆开布袋上的红线,一层一层解开红布。
一棵两寸左右并且满是分叉的人参映入眼帘。
“爷爷,你怎么把它带回来了!”
很显然赵宁宁知道这个人参的价值。
关东山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人参本就千金难得,一两便是宝贝,更不用说这个人参差不多已经达到三四两的斤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