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你这娃子，连顿面都不让大叔请，打大叔我这脸呢？”
“哎呀大叔，瞧您说的。您喜欢我养那娃，还允许我下个月交房租，我该感谢您。”
明浩真心表达谢意。
又点开直播间平台账户给大叔看。
“您瞧，我每天在挣钱呢。真要等我饿着了，我上您家赖着吃去。”
明浩头回因为自己挣到钱而感觉骄傲。
钟大锤看着那二百多块，沉默一息。
一点头，“行！”
再把手机掏出来递过去，“你教叔怎么看你那个娃。”
明浩笑开，细细教导半小时。
两人愉快分别。
一回家，明浩脱外套时摸手机。
摸出一百块钱……
拍拍胸口，感觉暖暖。
坐去电脑前，精神抖擞跟老爷们打招呼。
好嘛，老爷们一见他回来，就催他回答孙大大问题。
明浩：“……没爱了。”
“哈哈哈，我们本来爱的就不是你！”
“扎心了……”
点开游戏，正好看到小兕子在练字。
在写一个“不”字。
明浩灵机一动。
点开背包，点击苹果，填写数量1，点到小公主的不字上。
苹果小兕子认识。
但这么大、这么红，闻着还有些香香的苹果，头回见。
她惊喜地睁圆双眼，搁下毛笔就将苹果拢到胸口。
抬头望半空，弯起眉眼。
“神宁又给窝好七哒！”
丝毫也没在意，让她这么一抱一拖，还没干透的墨迹被抹长，毁了她好不容易快写完的字。
明浩抓抓头皮。
小笨蛋，不是让你注意苹果，是让你注意字啊。
怎么办？
再来……一串！
明浩动作飞快，双手并用。
将苹果点成串儿，在小公主案几上，排出个不字。
一不做、二不休。
继续点苹果，点到地上、一路点去楹榻上。
压两个苹果在“无”字和“法”字上。
小兕子小脑袋茫然地跟随着苹果的出现，摆来摆去，点来摇去。
有看没有懂……
还想去把地上的捡起来。
拿不下，又感觉苹果出现得好快。
“好好玩呀！”
以为神宁跟她玩，抱起第一个苹果，跟着地上的苹果跑。
“哎哟~~”
小脑袋碰到楹榻边沿。
“嘻嘻，兕子系小笨蛋呀。”
揉揉额角笑嘻嘻，露出小小羞涩，小小不好意思。
楹榻上，有个苹果消失又出现，蹦哒两下。
小兕子眨眨长睫，看看那苹果下面的纸，回头看看案几上的苹果，再看看地上的苹果。
小眉头皱几皱，小嘴扁几扁。
“哎呀，神灵在回答窝呀，快去找阿娘！”
哎妈，可算有效果了，明浩抹把额角。
继续点个苹果压到技字上。
再在直播间老爷们的帮忙下，辨别出艺术的藝字，点个苹果压在上面。
长孙皇后没来。
来的是汝南公主。
抱着小兕子，快步而来。
汝南公主聪慧，没用几息时间，就分辨出是什么意思。
迎着兕子妹妹期待眼神，汝南摸摸她小脸蛋。
“兕子的神宁有办法，但是我们大唐技艺不够。”
小兕子只听前面的。
听完便嘻嘻笑起来，抱着苹果跑到香案前，掂起小脚尖，努力把苹果放上去，再推推。
“神宁最厉害哪！”
神宁听到她愿望，回答她问题，她没有相信错神宁，神宁最好哪。
小手手合十，躬躬小身子，又笑着跑回去。
捡苹果！
捡一个，掉一个，抱不住……
看着骨碌碌乱滚的苹果，抠着小脑袋，笑出俩酒涡。
汝南帮忙找来个小筐，帮忙捡完苹果。
先让兕子去数着玩儿，自己则走到香案前。
端端正正跪下，双手合十。
“神灵，汝南知晓阿娘病情并未彻底好转，不知您可否再赐灵药？”
“抱歉，许是汝南不该过于贪心，但汝南实在担心阿娘病况。若她有事……”
“汝南求您，愿一生食素。”
无比诚挚，叩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