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清瓮声,语调里有细碎的哽咽,“明早我就离开,不给你添麻烦。”
男人好像跑神了,衔着烟反问,“知道什么了。”
良久,他撩眼皮,“不麻烦我,准备麻烦别的男人?”
陈清顿住。
蒋璟言将烟蒂大力插进烟灰缸,反复碾磨,“好歹相识一场,也许我心软。”
她犹豫片刻,“我会自己找律师。”
“官司打完之前,你这个学还要不要上。”
“…你有法子帮我吗。”她试探。
蒋璟言哼笑,“有。”
陈清抬头,望向他,“麻烦蒋先生给我指个方向,剩下的,我自己来,这份人情我会还的。”
“我记得你上午还言之凿凿,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她不吭声了。
男人似是有心让她难堪,“还?陈小姐的道德感如此强烈,还得起吗。”
陈清下唇咬至泛白。
蒋璟言无视,继续追问,“你用什么还。”
“你要什么。”她终于开口。
他摩挲打火机,眸光沉沉,“就是打算这样去跟别人谈条件的吗。”
蒋璟言前倾身子,肘骨撑在膝盖上,压迫感十足,“动动脑子,换了其他男人,他们会要什么。”
陈清垂下眼睑,依旧是那句,“我知道了。”
她听得懂蒋璟言的弦外之音。
想让他帮忙,之前拒绝的条件,就要重新回答。
即便不接受他的帮助,找其他人,蒋先生也绝对有能力从中作梗。
这几个小时里,她把今晚发生的事来回想了一遍。
警察看证据,可目前所有证据都对她不利。
如果打赢了官司,凭房东阿姨那般做派,一定会闹到学校。
她无法安安静静念完大学。
眼下只剩两个选择,要么,做他的情妇,要么,去坐牢。
打火机在茶几上发出尖锐声响,蒋璟言起身,“去床上等我。”
陈清肩膀彻底垮下,强撑着才没摔倒。
她走回主卧,步伐沉重,带着绝望和不甘。
蒋璟言越过她,脱了衬衫和长裤,进浴室。
两分钟后,传来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