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林鸣改换配方之后，这份原来的配方，就留在了生产部主管的保险柜里。
就在刚刚，他让对方拿着这份资料，交到宋文辉手里。
连林鸣自己都没想到，张子恒竟然截胡了这份配方。
“那他会不会看出真假？”
王冰凝在旁，听的迷迷糊糊，紧张至极。
到现在为止，她也只是大概知道林鸣的计划，似乎是想拿她之前出问题的配方做文章，坑天王集团一个狠的。
但至于林鸣怎么让计划成功，她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如果他是博士，没准还真能看出真假，但只不过是一个本科阶段的化工学历，你觉得有用吗？”
林鸣玩味的笑道。
做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
在化工领域，尤其是给人使用的产品上，最怕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而张子恒，正是这个典型。
他若是本硕连读的化工专业，或许还真能看出配方上的问题，但一个本科阶段的化工生，恐怕连配方上的各项成分都认不全。
“天王集团有什么动向？”
林鸣重新拨了一个电话，开始动用自己的资源，调查天王集团。
天王集团方面已经动手了，就说明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冰雪集团上，而他趁这个机会，可以提前做一些暗手，摸一摸天王集团的底细。
天王集团和四大家族不同。
四大家族，因为牵扯到丰城百姓的方方面面，虽然逐渐没落，但其实重要性却与日俱增。
四大家族掌控的是实业。
实业起起落落，但重要性却不会减。
而天王集团把控的是金融，金融这个东西不能说不好，但终究还是太过远离大众。
金融必须有，但天王集团却不一定需要有。
又或者，天王集团可以有，天王集团的管理层，又何必都是一拨人？
“这是真的。”
被林鸣吐槽不够专业的张子恒，此时正激动至极的看着手中资料，兴奋的差点舔舌头。
他就早到了几分钟，没想到就截胡了一份价值连城的配方。
要知道，外面把这份配方抬到了几十亿的高价上，而他却一分钱没花，就得到了！
这不是老天眷顾他吗？
“话先说好，就算咱们合作，也是我来主导。”
宋文辉急忙说道。
资料既然是真的，他们就可以立刻投产。
至于所谓的版权和法律纠纷，以天王集团的手段，根本就不怕这些。
“凭什么你主导？我难道差钱吗，一人投资一半，一人分一半！”
张子恒大手一挥，直接替宋文辉拍了板。
几十亿的市场，分一半也有二十五亿。
但凡少一个百分比，这都是几千万的上下浮动，而投资建厂，也不过就几个亿而已。
这是十倍的回报，几十个亿的利润，少一成都不行！
他怎么可能会让步？
时间宝贵，宋文辉根本来不及多想，甚至都来不及找郑元畅请示，只能先默默答应下来。
资料是冰雪集团的，如果林鸣发现资料泄露，他们肯定逃不走。
想到这里，两人互望了一眼，花了十分钟讨论细节，然后迫不及待向外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林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