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的工作原理吗?”
下面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战士们齐刷刷的仰着脑袋准备听姜勤继续说下去。
“往后这样的武器装备会做到人手一个,想要把这些先进的装备发挥作用,就必须像你婆娘一样熟悉,而熟悉装备就离不开说明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看的明白吗?”
通过姜勤这么一点拨,战士们了然于胸,李有才继续教学,他们这次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努力听讲。
肖纯阳做完五十个俯卧撑起身:“报告!做完了,请求归队!”
姜勤锤了锤他的胸口,笑了笑来到关押白二刀的房间。
房间内,昏暗的灯光下,白二刀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肋骨断裂处的剧痛。
他无力地靠在墙角,如同一条死狗。
姜勤推门而入,脚步沉稳,手中的枪随意地挂在腰间,却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他走到白二刀面前,蹲下身子,目光如炬,直刺对方心底。“现在,愿意说了吗?那个‘爷’到底是谁?”
白二刀颤抖着嘴唇,欲言又止,但看到姜勤那足以杀人的眼神,终于还是崩溃般地吐露了实情。
“我说,我说!”
“爷是青帮现在的一把手,张啸林,就是他指示我们做的,我们也是没办法,求求你了军爷,我要是知道那是您看上的女人,就是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和您抢啊。
军爷,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姜勤最厌恶这种墙头草,估计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平时没少帮着青帮做欺男霸女的勾当。
“杀你这样的人我怕脏了老子的手,自己滚吧!”
白二刀听到姜勤不杀自己,连忙磕了几个响头,一瘸一拐的离开纺织厂。
站在纺织厂外,白二刀眼神阴暗,狠狠的瞪着纺织厂。
一个臭当兵的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爷也是你一个当兵能惹的起的?
等着青帮的报复吧!
在心里如此想着,白二刀竟忍不住放声大笑。
翌日上午,王德发右边脸颊肿着大大的包,像猪头一样。
身后是负责给姜勤他们送饭菜的下人,这些都是他的下人,值得信任。
姜勤打完一套军体拳,擦了擦汗穿上作战服迎了上来。
虽然被人摆了一道,但王德发今天对他们的态度出奇的好,而且是那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心服口服。
就是可惜了那根金条,早知道白二刀是喂不熟的狗,还不如给姜勤。
昨晚要不是姜勤出手相救,不只是他小命难保,就连他的老婆孩子都要落入青帮手中。
王德发拱手想要下跪,嘴中念念有词:“长官,大恩不言谢,只是得罪了青帮的人,恐怕租界你们是待不下去了。”
姜勤好奇问道:“听你这意思是准备跑路了?这些纺织厂全都不要了?”
要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些纺织厂可是他大半辈子的积蓄。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不大手大脚这些年攒下的钱还是足够两代人花费的。
王德发长叹一口气:“长官,这些纺织厂虽是我心血所系,但比起性命,还是后者更为重要。
我打算带着老婆孩子和部分亲信,乘船去南洋避难,至于这些厂子,能保则保,实在不行,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我王德发虽是个商人,但也懂得知恩图报,日后若长官有用的到我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完,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眼中满是对未来的不确定与对姜勤的感激。
姜勤眉眼带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道:“如果我说你不仅不用跑,而且还能趁着这个机会扩大势力,你还想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