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面无表情地拿掉在他月匈前作乱的手,命令道:“抱稳朕。”
“宝贝刚刚在想什么呢?这般心不在焉?”
祝蔚煊还能想什么,虽然知道将军做的是对百姓有益的好事,可他到底是帝王,最是忌讳功高震主。
“你能懂什么?就知道问。”
对方并不在意他这倨傲的态度,大手改为扌莫他月要侧,笑盈盈道:“宝贝不妨说来听听?”
祝蔚煊摆动了两下,被他扌莫的心猿意马,也没那个心情学习了,转而搂住他的脖颈,乌亮如墨的眸子直直看着对方,“你该庆幸这是梦里,不然你死一百遍都罪无可恕。”
“宝贝这是在说什么呢?”
祝蔚煊懒得搭理他,每次话那么多,嫌弃道:“你长嘴就只是为了说话的?”
陛下本来没别的意思,谁知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宝贝这是在暗示我吗?”
“暗示什——啊……”
男人直接带着祝蔚煊下降到池底,这可把祝蔚煊给吓到了,他不会浮水,也不懂换气,只下意识蹬腿,尽管如此还是被连呛了几下,再然后就被对方给抱住了。
祝蔚煊下意识抓住他,由着他用嘴给自己渡气,最后被带出水面,祝蔚煊头发都湿透了,好在他在梦里和男人一样也是短发,饶是如此也很狼狈,呛咳了好几声,就听到男人欠扁的嗓音带着笑,“宝贝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个没看住,就掉水里了呢。”
祝蔚煊看出来了,这人就是小心眼,故意拉他下水,只因他刚刚的态度。
但这是在池子里,水看起来还挺深,祝蔚煊不懂水,只能咽下这口气,但他那泛泪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表情愈发冰冷,可见气的不轻。
被抱起坐在池边,祝蔚煊瞪他:“你又要做什么!”
下一刻,他的泳裤就被扒掉了,坠在脚踝处。
男人站在池中,将湿漉漉的头发尽数给扌鲁到脑后,露出那张锋利英俊的脸,阳光折射到他的眸中,此刻格外明亮,笑得格外性.感邪性,“自然是要让宝贝好好感受一番,老公这嘴除了会说话还会什么。”
祝蔚煊睫毛上有水珠,在男人低头时候,惊讶了一瞬,很快水珠砸落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
空气中葡萄味道越发浓郁。
祝蔚煊有些遭不住了,蹬了蹬腿,伸手扯住了男人的头发。
不知过了多久,陛下松开了对方的头发,男人全部咽下。
“宝贝好甜。”
祝蔚煊:“……”
哗啦一声,祝蔚煊又被扯落池中,水花四溅,被男人捞到怀里。
“宝贝,该你了。”
祝蔚煊还处于刚刚男人帮他做那事,倒是没发脾气,“什么?”
男人的手指抚在了他的唇,“我想c宝贝这里。”
祝蔚煊听到他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瞬间血色上脸,怒道:“你敢!”
对方笑了。
祝蔚煊知道他敢,顿时有些慌了,他是天底下最尊贵之人,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他怎能屈尊?
而且,那里还那么污秽。
祝蔚煊同男人相处这么久,自然深知他的恶劣,若是自己训斥,他只会强行按着自己的脑袋。
果不其然,男人那双锐利的眸子虽然在笑,却透着寒意,“宝贝不愿意?”
祝蔚煊难得没骂他,而是捧着他的脸颊,陛下到底没做过讨好别人之事,很是生涩胡乱碰了碰男人的唇,嗓音也放柔软了。
“朕不想。”
对方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示弱,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是不想还是不愿?”
“宝贝,讨好人总要拿出点姿态来。”
祝蔚煊学着男人表达亲昵的举动,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
男人表情缓和了几分,气定神闲道:“叫声老公听听。”
祝蔚煊当然是不肯叫,老公既然代表着夫君,就算是要叫,也是对方叫他,普天之下,谁敢当天子的夫君?
“那行吧——”
祝蔚煊只以为此事翻篇了,就听到男人慢悠悠道:“宝贝这张嘴既然不想说话那就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
祝蔚煊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骂道:“你敢!你要是敢放进来,朕就把你那丑陋的玩意咬.断!”
男人掐住他的下巴,悠声缓慢地说着威胁:“恐怕在此之前,宝贝的下巴会被卸掉,宝贝这么娇气,也不知能不能忍受得了这份疼痛。”
祝蔚煊瞬间红了眼睛,慢通通唤了声:“老公。”
嗓音透着些哑,带着一丝不情不愿。
男人:“……哭了?吓你的,老公怎么舍得这么对宝贝,心疼宝贝还来不及。”
要不是知道他的性子,陛下都要信了。
祝蔚煊怕自己一张嘴就骂他,到时候惹恼对方就不妙了,于是不说话,颤动着长睫。
“好了,今日就放过宝贝了,下次再说吧。”
还有下次???
不等祝蔚煊开口,男人已经亲了过来,祝蔚煊想起他刚刚吃了什么,顿时想推开他。
男人笑道:“你自己的,还嫌弃呢?”
祝蔚煊:“脏。”
“脏吗?挺甜的,宝贝哪里都是甜的。”
祝蔚煊:“……”肉麻不肉麻?
唇再次被堵上。
从泳池里到岸上的躺椅,两人就没闲着,从天亮到天黑。
祝蔚煊最后累的一动也不想动,“朕想睡觉。”
男人把他放进了浴缸里还算温柔地给他清洗。
“嗯,宝贝睡吧。”
祝蔚煊也不管他要做什么了,头一歪枕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累晕了过去。
……
次日。
祝蔚煊起床时,孙福有打了个寒颤,他从来没在陛下脸上看过如此愤怒的神色。
孙公公斗胆猜测,陛下应该在梦里和那罪大恶极之人又比试了一番,且此次陛下输的比以往都要惨烈,所以才会是这副要将对方千刀万剐的神色。
幸好这人陛下不认识,否则真的是难逃一死。
而孙公公心中那罪大恶极之人,此刻则是在为那他时好时坏的玩意所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