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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难不成宝贝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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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折,嗯道:“取些金疮药给他。”

    就从净无法师那双眸子是正常的,祝蔚煊摘了他的脑袋都不为过,他该庆幸只是挨了二十大板。

    孙公公:“奴才这就派人去送。”

    “陛下……”

    祝蔚煊看着奏折上那些废话,在一旁朱批:以后捡要紧事上奏。

    “想说什么?”

    孙公公还挂念着陛下龙体:“净无法师都不能为陛下解忧,这可如何是好?”

    祝蔚煊:“法师不是日日要为朕的龙体祈福,若是朕身体不适,那就是他的失职。”

    失职了就领板子。

    孙公公听出陛下的弦外之音,出来命宫人给法师送金疮药时,将陛下这话也带过去。

    祝蔚煊忙完国事后,摆驾去了净无法师养伤的地,离他的寝宫不远,一处荒废了个小宫殿。

    “皇上驾到。”

    拨过来正在打扫的宫人忙跪下行礼,净无法师刚被太监上完药,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就要起身。

    孙公公上前搀扶着他。

    祝蔚煊大发慈悲:“法师还有伤在身,无需多礼。”

    净无法师又趴了回去:“多谢陛下。”

    祝蔚煊眼神示意孙福有领着众人出去,自己则是立在不远处,“朕若是想惩治梦里的人该如何?”

    净无法师还是那句话:“陛下是真龙天子。”

    祝蔚煊:“朕说的是在梦里该如何惩治不听话之人。”

    他就算是天子,也没法在梦里像这般打人二十大板。

    净无法师:“这个……臣不知。”

    “不过陛下想惩治的人迟早晚都会惩治的,不必急于一时。”

    祝蔚煊听他话里藏话:“你的意思?”

    净无法师又开始避而不答:“臣会日日为陛下龙体祈福。”

    祝蔚煊见问不出什么,转身丢下一句:“那法师可要好生为朕祈福。”

    “臣一定。”

    -

    既然没办法惩治,那祝蔚煊可不想再见到那惹人厌的男人。

    祝蔚煊下午睡了两个时辰后,开始用膳,沐浴,再然后去了御书房。

    苏公公看他大有一副今晚不就寝的架势,“陛下,你这恐怕会伤了龙体。”

    祝蔚煊没出声,开始看书。

    孙公公也不好再说,在一旁守着,待烛火暗了时添亮。

    一连两天,祝蔚煊夜里都不睡,上了早朝处理完国事后,开始就寝,这可把孙公公给急坏了。

    好在第三天,陛下沐浴过后,没去御书房,而是回了寝宫,孙公公这才松了一口气。

    祝蔚煊倒是还能坚持,只不过到底白日里睡不久,他整宿不睡,脸色都暗淡了,因着皮肤冷白,眼圈下的憔悴就很是明显了。

    陛下决定不能这样下去,龙体要紧,他都还没能惩治那罪大恶极之人,反倒自己先伤着了,这如何能行。

    ……

    空旷幽静的别墅卧房里。

    四周黑灯瞎火的,祝蔚煊一时之间没适应过来,很快咯吱一声,灯光照了进来,就听头顶上方欠揍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可怜,老公不过才离开了两日。”

    “……”

    祝蔚煊这才注意到自己此刻竟然是在柜子里,四周都是衣服,看样子还是男人的衣服,整个柜子里全是酒香,熏得他面热。

    不等祝蔚煊开口,男人俯.身将他从柜子里抱了出来,大手覆在他的肚子上,似乎是疑惑:“难不成宝贝是怀孕了?”

    “!!!”

    祝蔚煊想也没想,直接一耳光甩了过去,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你在胡说什么?朕看你是活腻了!”

    “不是怀孕,宝贝为何要筑巢?”

    祝蔚煊听不懂这些词,蹙眉:“什么筑巢?”

    男人又开始自说自话:“看来还是老公不够努力,宝贝不必伤心,老公再接再厉,一定让宝贝怀上我们的小宝宝。”

    祝蔚煊又挥了一巴掌,依旧没得逞,气道:“朕看你是失心疯了。”

    男人也不在意他的话,大手抚上他脸蛋,漆黑的眸子落在他的眼下,“两日不见,怎么这么憔悴了?是不是想老公想的?”

    祝蔚煊已经知道老公和夫君是一个意思了,面无表情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朕憔悴了?”

    对方应该是自幼习武,指腹都有些粗糙,摩挲着祝蔚煊的眼下,“都有黑眼圈了,该不漂亮了。”

    祝蔚煊本来还觉得眼皮下被他扌莫的有些痒,就听到他说这话,冷着脸:“朕看你眼神不好,滚开。”

    对方笑了起来,低头在他唇上重重啄了一口,“怎么这么爱生气?”

    陛下这辈子的怒火都发在了他身上,“滚!”

    “哦,宝贝是不是因为老公说你不漂亮生气?”

    祝蔚煊实在不想听他说话了。

    ……

    这人怎么话这么多?不说话是能憋死吗?

    男人被瞪了,笑的更开怀了。

    祝蔚煊很快怒气散去。

    ……

    等祝蔚煊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带到了一大面镜子旁。

    “我刚刚说错了,宝贝不管怎么样都漂亮。”

    祝蔚煊此刻睫毛在颤动,他不想看也不想听,“你给朕闭嘴!”

    对方当然不会听他的,男人一向恶劣极了,只会在祝蔚煊越不想听时,说的越起劲。

    ……

    “朕命你闭嘴!”

    “宝贝又在口是心非。”

    ……

    远离京城的千里之外,酒楼客房里。

    清晨醒来,赵驰凛首先就注意到他那好了两天的兄弟又开始没了精神。

    大将军这么多年,一直忙着打仗,并无妻妾,也没这些想法,可他到底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那些旺盛的米青力,他在战场上可以消耗。

    可如今闲下来了,他□□却仿佛跟断了气似。

    没活力还好,但是有微痛感,赵驰凛并不忌讳行医,命手下之人去请了城中的大夫过来。

    等老大夫背着药箱过来,给赵驰凛探完脉,“回大人,您这身体没什么毛病,不过最近天气热,您忙着赶路,老朽给您开些清热降火的药,败败火气。”

    赵驰凛适时沉声道:“老大夫,为何我最近醒来,□□毫无反应且有痛意?”

    老大夫:“……”

    老大夫瞧着对方漆黑如墨的眉眼透着锋利,再看那魁梧挺拔的身躯,颇具压.迫感,他刚刚探脉,脉搏强而有力,可见身体非常强健。

    怎么也不像是。

    可□□毫无反应……有点超出大夫的医术了。

    赵驰凛见老大夫表情变了又变,静静等着。

    老大夫:“大人不必担心,您还年轻,身体也无甚毛病,□□您再养养,会好起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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