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我来这里之前,险些连命都没了,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立刻有朝臣上前,想要保齐王。
“胡说!全是臆想胡猜!”
说完转身对向了珠帘之内:“陛下!”
“这算什么证据?皆是满口胡言。”
“此人与齐王府有恩怨,所说之话不可信。”
皇帝看着手上装着碎裂开来丹丸的玉盒。
证据?
证据不就在他手上么。
再听到那戎人说,齐王府的命令在赤州比朝廷的诏令还管用,已然是气得浑身发抖。
他派齐王镇守东海,剿灭后齐余孽。
他就是这么个守法的?这么个剿灭朝廷叛逆的?
皇帝哪里还能听得进去这些,其年老体衰,对于这些身强力壮正处于鼎盛时期儿子本就忌惮至极。
刚刚因为疑心病幽禁了太子,如今听到另一个儿子要谋害自己,而且人证物证俱全。
他已经认定了某个事实,别人再怎么说也不管用。
“滚!”
“滚!”
“滚!”
“将他们全部带下去!你们也都给我出去!”
但是刚刚被押出殿外,就听到了身后殿内传来了东西摔碎的声音,隐隐传来一声低吼。
皇帝将原本装着真龙丹的玉盒摔了个粉碎,
“一群孽障!”
“朕还没死呢,一个个就这么等不及了?”
“觉得朕活得太久了?占了他们的位子了?”
一群太监宫女跪在地上,白须太监趴在天子的脚下,对着身后之人打着眼色,让人送上了茶水,然后安抚着天子坐下。
皇帝坐下之后,立刻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李龙驹。”
那穿着绣衣的男子立刻上前,以武将之礼单膝跪地。
“李龙驹在!”
皇帝眸子冰冷得仿若寒冰:“宣旨。”
这一开口,所有人抬起头看向了皇帝,但是看到皇帝的眼睛立刻全部低下了头。
任由谁都知道这歌时候皇帝下旨,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驾!”
“绣衣司办差,赶紧让开。”
“让开让开。”
京城的大道之上,一群带着长刀和黑色纱帽的人匆匆穿过长街,每人脸上带着浓重的肃杀之气,所有人看到这些人纷纷让道。
皇帝派人向京城的赐给齐王的府宅而去,而且还是绣衣司的人。
人在半途之中消息已经传到了齐王府,还有京城的不少权贵都已经收到了消息。
然而,当绣衣司的人围住齐王府宅的时候,大门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迎候。
众人下马,丝毫不客气的推开了大门,直闯而入。
门一推开,里面就传来了清晰的哭号声。
这下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劲了,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冲进去一看,一个院子里跪满了人。
房间内,一个穿着蟒袍的中年男子已经挂在了屋梁之上,屋内屋外成群的姬妾号啕大哭,瘫软在地。
齐王得知绣衣司的人过来的时候,已经自缢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