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才收你两枚银纳尔,这算是便宜你了吧。”
佣兵听着这又是磁力,又是符文,又是不会跟丢云云的重重描述,这才恍然,这玩意儿的用途,大抵跟指北针似的,只不过是拿来指人的。
满心以为,这诗人八成是在那名黄金娘路过时,在其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亦或是这东西,专门针对金属龙有什么特殊吸引力。
这才终于为自己的急智喜笑颜开。
只是拿着那只‘指龙针’都快把自己瞅瞎了,这才终于愕然看到那个‘王’字下沿,多露出了那么一乃乃。
畏畏缩缩的指着北面。
整的跟条王八终于露头了似的。
“就你这破字,不懂行的还以为你搁这糊弄亡灵呢,剩下的我全要了!”
说着,不等对方同意,就一把夺过诗人手中剩下的扑克牌,转头就朝北走,心想那黄金娘果然聪明,还知道跟他们玩南辕北辙这出呢。
狼人正准备拔剑拦贼。
一枚亮闪闪的东西就划着金色的轨迹,就径直越过自己的头顶,眼看就要落进了诗人的饭钵里,
狼人一把抓住,摊开毛茸茸的掌垫,那对原本凶狠的目光顿时就直眼了:
“哇!一枚金龙!”
说着还有些不信邪似的放自己犬齿上当场咬出一个窟窿。
一对狗眼顿时也变成了金币的形状:
“是真金龙啊!诗人真有你的呀。要是天天有这么好赚钱的生意,咱们发财指日可待啊。”
眼看着诗人居然开始收摊,顿时就有些急了:
“诶诶诶,你咋就收工了啊?
我记得你不是还有几副扑克嘛?
都拿出来整上啊,后面指定还有不少来抢着送钱的傻子呢?”
诗人却是白了自己这贪心的狗托搭档一眼:
“对,后面当然还会有后知后觉的傻子,可再待下去,万一前面的傻子发现自己上了当,回头找我们算账,那可怎么办?”
“啊?你给的那玩意儿不管用?”托尔索顿时感觉自己也像个傻子。
“要不然呢?我可不想得罪一条已经初露峥嵘的真龙!”但这不妨碍他以掩护真龙的行踪挣钱啊!
“那你也不能连我也瞒着啊!”这家伙居然连自己的爱犬都敢一起骗?!
搭档之间的信任到底何在?
“要是连你都搁那狗眼看人低,哪个白痴还会上当?”
“......”眼见这只开始急眼的憨货又要开始对自己鬼哭狼嚎。
诗人卷起自己的摊位铺盖,化作一把雨伞,对着狗脑袋,就是一顿当头棒喝:
“停!别嚎!人来的更快!”
“......我!”狗嘴刚张开,诗人的嘴皮子更快:
“我知道你能打十个!”
“我......”
“但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沦落到跟我一起街头要饭!朝不保夕的!要是这一脚踏错,小心你我狗头不保!”
眼见诗人难得认真了,狼人剑客顿时怂了:
“难道......还有高手?”
“啊?不然呢?
这又是红袍继承人,又是黄金公主,又是真龙的。
这可是涉及到整个瓦伦尼亚党争争斗的漩涡中心!
你真当这一万金塔兰那么好赚啊?
小心有钱赚,没命花!”
自知理亏的狼人,当即搓了搓爪子:
“......嘿嘿,还是诗人你懂行,咱托尔索只配跟你一起要要饭。
诶诶诶!你走错边了吧!
南边可是咱惹不起的大漩涡哇!
全是个顶个的高手啊喂!
那可是你刚自己说的啊!
还是你这混蛋,该不会还是看着那一万金塔兰。
受不住贪婪的诱惑,
开始走不动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