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都不差!
谢灵娇挺直腰杆,“我买的!”
向梨花:“对,咱娇宝是大功臣!”
“哪里哪里。”谢灵娇压着唇角,“都是娘教得好。要不是娘您教我装病偷懒,我哪能有时间去山里!”
“还是我们娇宝有本事,多好的药材都一找一个准!”
“没有没有,还是娘您聪明,每次都能给我打好掩护。”
“娇宝厉害!”
“娘威武!”
“咱娇宝打小就最白最漂亮!身段最好!”
“娘也是我见过最最最厉害的,有您在咱家就没吃过亏!”
……
娘俩互夸互捧。
谢四柱和儿子相视一眼,同时端起粗陶碗默默喝水。
等她们两人夸够了捧够了。
立马将倒好的水捧过去。
谢四柱:“孩他娘,我晓得了。我支持爹就是。要是这次真能分家,那也好,以后娃们花银子也不用再顾忌娘了。”
其实最开始谢灵娇卖药材得的银子,是交到公中了的。
可那些银子交上去,全被她奶贴到大伯一家身上不说。
大弟摔了腿奶还死活不愿拿银子出来给他看大夫,一口咬定银子没了。后来还是当时灵气不多的小谢灵娇给他喂了好多的血腿才见好。
那之后,她们三房的银子就再也没上交过。
都偷偷存着。
不叫人发现。
“那我们要不要买个房子?”
上辈子谢灵娇听说学区房好。
好得很。
她记得大弟书院隔壁那条街有院子出售,她现在兜里有票,要是分家的话买来住正好,“我们都去县里,小启和小弛上学也方便。”她买吃穿也方便。
去县里买房……
这事儿当爹娘的两个就没敢想过。
向梨花:“县里买屋太贵,且一家都搬过去一年的嚼用都要不少银子。我和你爹也没个谋生的手段,这么搬过去不太妥当。”
谢四柱:“你爷奶的事都还没闹清呢,等这事儿过了再说其他的。”
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
“好吧。”
谢灵娇撇撇嘴,“那我们回去睡觉了。”
“去吧去吧。”
“小弛记得帮姐姐把被子盖好,别让她着凉了!”向梨花嘱咐儿子。
“娘,我晓得。”
这种事谢弛做了许多年,早已驾轻就熟。
打来水和姐姐一起洗漱,把水倒掉。
回来的时候姐姐已经钻进被窝。
眼睛睁得大大的,问他:“小弛,你说爷爷真会跟奶和离吗?”
“会。”
弟弟回答得很肯定。
谢灵娇好奇:“会吗?你怎么知道的?”
谢弛:“爷不喜欢奶。”
“他从不正眼看奶,有时不小心瞧见都会表现得很痛苦。”
谢弛年纪不大。
但他观察细致入微。
在他更小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家里的爷爷很不喜欢奶奶。
不过碍于责任或者某种原因,一直忍到现在。
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和奶分开,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而奶那边。
只要她不愿意放弃精心养护多年的大堂兄,就得听爷爷的,与他和离。否则无论是家产还是家里的姐姐们,没有爷爷点头配合,她哪个都不能卖。
谢弛:“奶是不会舍得放弃大堂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