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落定,就被祁修筠连名带姓喊了声。
“闵琅,你这是白跪了,还不服气对吗?”
他的气焰彻底被打了下去。
祁修筠将汪诗诗拉回来,“让他继续跪着,我们走。”
两人回去的路上,祁竹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汪诗诗以为她是兴师问罪的,没想到只是扯了几句日常就挂了。
她一脸好奇,忍不住凑过去,“你姐没说你外甥的事?”
“她不会知道的。”
“你外甥不告状?”
“他敢?”
汪诗诗懂了,伸手在他胸前拍了拍,“还是你厉害。”
汪诗诗被拉到了祁修筠的家里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地上放了个保温盒。
男人装着没看见,准备开门。
汪诗诗戳了下他的手臂,“那东西……”
祁修筠一脚将它踢翻,“不用管它。”
汪诗诗顶着满脸的八卦跟他进了屋,“谁送的啊?让我猜猜,是不是你小妈?”
祁修筠板着脸,“你很闲?”
“对啊,反正没事做,你也是的,好歹拿起来看看里面是什么好吃的。”
祁修筠拿了一双拖鞋换上,“你也不怕她给你下毒?”
“小妈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厉害了,她是不是恨不得跑过来帮你洗衣做饭啊?”
祁修筠手臂伸过去勾住了汪诗诗的脖子,“睡吧。”
在豪门会所没洗澡,他这会不想干别的,就想冲个澡。
翌日。
汪诗诗是习惯晚起的,可屋外的门铃声一直在响。
反反复复,吵得她脑子都要炸了。
她带着满身的起床气走出去,身上连个外套都没披,汪诗诗没看看外面是谁,就把门打开了。
“谁啊?”
外面站着的人,喊了一声少奶奶。
汪诗诗这才看清楚两人,一个是应雅,另一个年纪稍大些,好像在哪见过。
“干嘛?”汪诗诗没好气地盯着她们。
应雅的视线已经钻进了屋内,没看到祁修筠的身影,也不知道她眼里是失落还是什么。
“我带了家里的阿姨过来,以后就让她在这吧。你和修筠两个人住在外头,总要有人照顾着衣食起居。”
应雅说着,就要进门。
汪诗诗将腿抬起来,睡袍从她腰侧散下去,她白皙的腿整个露在外面,露到了腿根处。
“你觉得我们是没钱,自己请不起佣人吗?阿姨,你想找人来监督我们,倒不如你自己买张床住在这。”
应雅被汪诗诗拦在门外,看到她腿上有一点点的淤青,像是手指印。
“这是修筠父亲的意思。”
“那你让老爷子过来,我来亲口问问他,万一是你假传圣旨怎么办?”
汪诗诗不光不让应雅进来,还将她往外推了把。
“看到门口被踢翻的保温杯了吗?那是你‘儿子’踢的,以后别往这儿送东西了,他吃不上!”
应雅还想说什么,门已经砰得被摔上了。
汪诗诗骂了句晦气,扭头就要往房间走。
她以为祁修筠去公司了,没想到男人却是循声从书房走出来,“谁啊?”
“你妈。”
汪诗诗一想,怕他脾气炸,“你爸的小老婆。”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