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笑得越发张扬,“我就是女流氓,公认的。”
祁修筠手掌按在她颈后,将她推到了车里面去。
一路上,汪诗诗都在骂聿执,“我爸都没这么管过我,我是真没那个狗胆啊,要不然我现在……”
祁修筠任她发疯,车子开到家里,他将汪诗诗拎下了车。
“这是哪?”
“我家,以后也是你家。”
他不提还好,这话一说出来,汪诗诗又来劲了,“祁修筠,你是疯了吗?我要真成了你的未婚妻,你会被别人笑死。”
“就指着你的鼻子笑你,你信吗?”
祁修筠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屋里,她还在喋喋不休。
“他们会说你祁先生的未婚妻,是个鸡头头,不干正事,你说这话难不难听?”
祁修筠将她推到门板上,握着汪诗诗的手,将她的双手抬高,钉在脸侧。
“我也有更难听的话要说,你现在身无分文,说不定马上连饭都吃不起,那我今晚这点钱不是打水漂了吗?”
汪诗诗挣扎了下,没能将双手收回来。
“你不会连这点小钱,都要计较吧?”
“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呢?二十几万,我不要计较吗?”
汪诗诗呼吸变得有些凌乱,“你先记着,我一有钱就还你。”
“还?汪小姐恐怕还没弄清楚状况,豪门会所关门一天,损失的可不只是金钱。那些老主顾能去的地方太多了,别的会所肯定会想方设法留住他们,再说你能不能重新开业,还是个问题。”
汪诗诗也不是没想到这一点,她烦得眉头都要打结了。
“反正,我就是不答应。”
祁修筠也不跟她客气,“那你把今晚的账先结了。”
“大爷,我没钱!”汪诗诗跟他耍横。
“没钱可以,我接受肉偿。”
祁修筠以为她要生气,没想到她盯着他的视线暧昧了起来,“那你早说啊,怕我不答应?”
汪诗诗扭动下手腕,示意他先松手。
祁修筠料她耍不出花样,就把手松开了。
汪诗诗踢掉了脚上的鞋,双手挂着男人的脖子,往他身上跳。
她腿紧紧地夹着祁修筠的腰,他生怕她掉下去,用手抱紧了。
汪诗诗低头俯瞰着男人的脸,祁修筠想要看她,就必须仰视,她很享受这样的一幕,汪诗诗的眼神带着满满的征服欲,抬手往他眉骨上轻画。
“祁先生,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想要了,我可以随时奉陪,你舒服,我也爽快。”
婚姻是坟墓,何必两人绑着一起跳进去呢?
同归于尽有什么好的?
“别废话,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
汪诗诗真跟欠他的一样。
两人一路纠缠着进了房间,汪诗诗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全身就跟要散架似的。
今晚祁修筠不动,他按着汪诗诗跟她说,“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汪诗诗看着老辣,真正上战场的时候,就不一定行了。
至少她的动作,没有祁修筠想象当中的那么放得开。
汪诗诗最后被一把掀翻在床上,还要接受男人无情的嘲讽,“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