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发作后,所有的画面都被拍下来了。
“胆子倒是挺大。”
“我……”王曼知道她完了,如果这个女人真是邢霍的白月光,那她不是死翘翘了吗?
“为什么对她出手?你又是怎么找上她的?”
祁惜拥着被子坐起来,将两个肩膀死死地护着。“我从来不认识你,也没得罪过你,谁让你这么害我的?”
邢霍端详着她,视线犹如裹了森寒的刀片,将王曼身上剜得一片片地。
她突然觉得,她好像上当了。
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变成了乔知舒!
王曼尖锐了嗓音大喊,“是乔知舒,是她跟我说祁惜是你喜欢的人,这个主意也是她给我出的。”
王曼仔细一想,可能性真是太大了。
她怎么这样没脑子呢?
“要不然,我也不会去找这个叫祁惜的人,我压根不认识她……”
邢霍没有继续追问,英俊的面容上神色不明,谁都看不透这个男人此时在想些什么。
“本该是读书的年纪,你的心思却这样歹毒,难道学校里就教你们这些?”
“邢霍……”
祁惜在床上滚成一团,实在是受不了了。
“救救我,我好难受啊。”
邢霍冲着助理吩咐了句,“先把他们带出去。”
“是。”
王曼没想到,这是给祁惜做了嫁衣。
这两人待在一个房间里,能发生什么好事?
她被赶出去后,趁着所有人不备,快速地给乔知舒发了条信息。
“你老公和他的白月光,马上要睡了。”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