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霍收回的目光,缓缓地落到对面人的脸上。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席新洲,“席少真有雅兴,大晚上的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席新洲将手摸向桌上的烟盒,“不行吗?难不成我事先知道乔乔有危险,我去那里候着?”
邢霍听到这声称呼,脸色都变了。
“这是我太太,你可以喊她邢太太。”
席新洲笑了起来,“从古至今,救命恩人大于天呢……”
乔知舒听到身边传来动静声,邢霍推开了椅子,桌上有醒好的红酒,他端起来走到席新洲的身边。
“席少,要不要换点白的?”
席新洲坐在位子上没动,“喝完红的再来白的,也行,我来者不拒。”
乔知舒看着邢霍给他倒了半杯,酒红色的液体顺着高脚杯往下挂,菜还没上,酒是席新洲一早就点好的。
却没想到两人碰了杯后,直接干掉了。
乔知舒看得心慌,怕邢霍一会喝醉了。
“邢先生做事情够果决的,这么快就把陈萦送进去了。”
邢霍唇瓣处沾染了绯色,回到乔知舒的身边坐着,手臂自然地搭到椅背上。biquge.biz
“她动我女人,我还留她过年吗?”
渐渐地,邢霍的手臂挪到了乔知舒的肩膀上,椅子似乎也朝她拉近了些。
服务员进来上菜,邢霍又加了两瓶白酒,还是高度酒。
乔知舒手掌轻遮半张脸,小脸微微侧向邢霍,“行不行啊?别这么喝吧。”
邢霍却是陡然凑近了,鼻尖几乎撞到她,
“你说我行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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