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萦很快走了出去,乔知舒竖起耳朵,在确定她已经走远后,这才从邢霍的怀里挣开。
“你还不走?”
邢霍口气有些无奈,“乔乔,你怎么过河拆桥啊?”
乔知舒打开了浴室内的灯,目光紧盯着邢霍,想给他一种压迫感。
可她的眼神在他面前,就好像是小孩在装大人似的,不光毫无震慑力,甚至还带了几分可爱。
“邢先生,要不是你不懂分寸随便乱进我的房间,我也不会被陈萦堵在这,现在好了,我彻底得罪她了……”
怕是等她回来后,她又没好果子吃了。
邢霍睇见她面上的担忧,乔知舒每天战战兢兢地,她没有那么多精力去花前月下。
“你觉得逗逗我挺好玩的,是不是?”
邢霍目光所及之处,这个浴室很小,但被乔知舒收拾得整齐干净,镜子上还挂着干花,洗手台的牛奶玻璃瓶里,插着一株不知道从哪摘来的桂花。
“乔乔,这种日子,很快就会结束的。”
乔知舒压根没听进去,她这会就怕陈萦会折返而来,更怕妈妈突然回家。
“我只知道你要再不走,我的生命就要结束掉了。”
“好,我走了。”
来日方长。
邢霍也不想看到她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他打开门出去,乔知舒将他送出房间,眼见他像走在自己家一样,乔知舒又拉住了他。
“你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吗?这可是陈家啊,你……你不怕被人看见吗?”
邢霍忍着笑意,颇为认真地和她探讨。
“那我应该怎么走?像小偷一样弓腰,还是……爬?”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