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绝不会沾人命这种东西。
许言倾心已经悬着一天了,她上前步圈住男人的腰。
“那就好。”
聿执手掌缓缓地穿过许言倾颈后,指尖触到了她的脸颊、下巴,随后勾起手指抬起她的脸。
“怎么了,好像不高兴。”
“只要跟你没关系,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她脸上总算扬起些笑来,眼睛也逐渐弯成月牙形。
她到现在才敢有正常的反应,宗觞死了之后,她再也不用怕他会像阴影一样蹿出来。
“原来你这么担心我。”
“就是担心啊,你出事了我怎么办?”许言倾往他怀里靠去,手臂将他的腰揽得很紧,“我想让你万事顺遂,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愿望。”
江怀上来的时候,两口子正腻歪着,你抱着我,我抱着你,怎么都不肯撒手的样子。
他轻咳了声,上前几步,“小爷。”
聿执的手还是没从许言倾腰上挪开。
江怀自顾说道:“宗成已经被安排去认尸了,据说连装都装不下去,看到尸体后本想嚎啕大哭的,却直接没忍住笑出来了。”
聿执就当一个笑话听听,“挖掉了这根心头刺,换了谁都哭不出来。”
他望了眼怀里的许言倾,开了句玩笑。
“你这几天跑新闻,也要记得忍一忍,别一边播放着宗觞的死讯,一边当着镜头笑得跟朵花似的。”
许言倾给了他轻轻的一拳,“我可没那么傻。”
接下来的两天,许言倾跟黄顶几乎不眠不休,宗觞是南海项目的负责人,如今却被人捅死在一间久未住人的老屋里。
这种事情太过恶劣,不光媒体盯着,整个南淮市的民众也都在盯着。
许言倾坐在黄顶的车内,困到眼睛都抬不起来。
黄顶递了一瓶水给她,“现在警方还在加大搜索范围,要先找到凶器才行。”
“让你家那位爷当心点。”
“跟他有什么关系?”许言倾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又不是他干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宗觞被人干死了,万一下个目标是聿小爷怎么办?”
许言倾差点被一口水噎死。
“顶顶,你别乱说。”
“各种可能性都有嘛,谁知道那人是针对宗觞一个,还是针对南淮市的这些显贵们呢?”
许言倾听得心都要抖两抖。
聿执明显感觉到她这两日黏糊了不少,有些话不明说,但就是天天找他,时时还要让聿执报备行程。
“你让江怀紧盯在你身边,要不,再找两个人?”
聿执坐在车内,手指在屏幕上轻敲,“到底怎么了,搞得别人要刺杀我一样。”
许言倾发了一个痛揍他的表情。
“快说呸呸呸。”
聿执嘶了声,让他做这种事,谁能接受得了啊。
“幼稚。”聿执笑着回她。
许言倾很快发了张照片给聿执,“我刚求了个护身符,晚上带给你,一定要随身带着。”
聿执忍不住想笑她,“不戴会怎么样呢?”
“如果你想挨揍的话,可以不戴。”
小女人最近真是越来越猖狂,不好好收拾一下,都快骑到他脖子上了。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