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南的床边。
“嘿嘿——”
她光是听这笑,都觉得毛骨悚然。
“你们要干嘛?走开!”一群死疯子。
“生病了就要听话,不然院长会一直给你打针的,还要吃很苦的药。”
“她不听话,我会打针,我来。”
一名中年疯子从兜里掏出自己私藏的宝贝,是一个磨尖了的牙刷。
“不听话是吧,扎你!”
她对着赵思南的手臂一顿乱戳,牙刷又尖又硬,精神病人能懂些什么,赵思南手上被扎出一个个血洞来。
她没法动,更加不能反抗,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那几张脸都凑到她的面前,一个个神情是混沌的,谁都不知道她们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
“求求你们……”
拿着牙刷的病人一听,做了个嘘的动作,满面焦急,甚至在原地跳着脚。
“让你别说话,要听话!待会院长会过来的。”
她用手指扒开赵思南的嘴,用牙刷的刷头塞进去,使劲在里面搅拌,“院长很凶的,听到你乱说话,我们都会很惨的。”
她下手没个轻重,捅得赵思南嘴里全是血腥味,旁边的那帮疯子还在鼓掌,她吓得只能将眼泪咽回去。
赵思南半句话都不敢再多说了。
聿执真是够狠的,这是要把她丢在这,任她自生自灭。
……
许言倾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很大了,聿执恨不得一出门就盯着她,总怕她摔了碰了。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坐了车准备回去。
车子经过一个路口,司机放满了车速,随后将车停到路边。
聿执下车前吩咐了许言倾一声,“你在车上等我,我上楼去处理些事。”
“要很久吗?”
“不用,你要是坐不住,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他没说要把她带着,那就是不方便了,许言倾轻摇头,“不用,我在车上等你。”
“好。”
她在车里坐了会,嫌有些闷,将车窗降了下去。
许言倾看到对面马路上,有个人正快步往前走着,像是受了伤,一手压在身前,双腿几乎是在路上拖着走的。
他走向路边的一辆出租车,想要进去,可坐在里面的司机发现不对,一脚油门开走了。
男人靠在旁边的香樟树上,身影被拉得很长,这个角度望过去,衬衣被染红了一片。
许言倾定睛细看,这个人她是认识的。
她赶紧收回了目光,冲着前面的司机吩咐,“帮我去买份炒栗子。”
“可是您一个人在车上……”
“我这么个大活人还能丢了吗?去吧。”
司机被支开后,许言倾看到男人按着伤处,似是还想往前跑。biquge.biz
她下了车,走到驾驶座旁边,按了按车喇叭。
男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等他看清楚许言倾的脸后,这才跌跌撞撞过来。
“上车。”
许言倾替他拉开了后车座的门,她刚要跟着坐进去,就看到一帮人从路口的转角处追来。
许言倾忙关上车门。
她装着神色镇定的样子,坐进了驾驶座内,门刚被她拉上,后面就伸过来一只手。
他拉住了许言倾的手臂。
“言言。”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