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握,肘部朝着膝盖上一压,人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目光如钩子一样勾住她。
“你给我吃了什么?”
许言倾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也不用藏着掖着了,“上好的催情药,感觉怎么样?”
聿执一下就想到了她那天在医院里,问到护士的那句话。
他将手放到颈间,手指扣着一截领口,“你想让我……碰你?”
她没有躲躲闪闪的,成年男女,那么多次共赴巫山的事都做了,许言倾也不会因为再多这一次,而要死要活的。
她将头发往耳朵后面拨了下,冲他点了点头。
聿执胸腔里面压出声来,似是嘲讽,似是带了怒意,“你连这种主意都敢想?”
“你说什么呀,这不就是男女朋友之间的情趣吗?”
这种药,不光在各大会所里盛行,就连不少正经夫妻也喜欢,吃了不伤身,药劲足,很能释放本性。
“许言倾,你当我傻,看不透你在想什么,是不是?”
他说话时,气息不稳,眼神能吃人,仿佛体内藏着一头雄狮猛兽,要不是聿执强行压着,它早就跳出来将许言倾扑倒在地了。
“小爷,你觉得你现在对我挺好的,你跟我说了对不起,你做了很多事想感动我,我就应该适可而止了对吗?”
“我若再不接受,就是我作,是我矫情?”
许言倾不懂这个道理,他有他追悔莫及的权利,那她就没有不能原谅的权利吗?
“我为自己活一次,我不想被孩子牵绊住,跟你纠纠缠缠一辈子,我就是过分了,对吗?”
自始至终,他又把她当成了什么呢?怀孕,生子,没一件事是她能决定的了的。
聿执太阳穴处的青筋直绷,许言倾靠了过去,她手掌放到他后背上。
男人身子明显一紧,她掌心底下的肌肉又硬又烫。
他欺身过来,手掌贴紧她的脸,将许言倾按到了沙发上。
“你想让我睡了你,让我在你身上失控是不是?这孩子要是被我亲手送走的,我就是罪魁祸首,也牵累不到别人身上去了,是不是?!”
许言倾握住了聿执的手,“你要肯尊重下我,我还用得着想出这种馊主意吗?”
聿执将手往外抽,许言倾握得很紧,他站起身来,强行掰开了她的手掌。
他站在那,身体有些摇晃,像是站不稳,头发上往下淌着汗珠,修长的脖颈处有汗蜿蜒流过的痕迹。
满满当当的情欲之气,充斥在许言倾的眼前。
“既然你都这么做了,我也不必对你太客气。”
聿执说完这话,将许言倾从沙发上拎了起来,他扯下了脖子上的领带,拽起她的一条手臂。
领带缠在了她的手腕上,跟另一只手绑在一起,聿执将她的两条手臂折在身后,绑得严严实实。
许言倾几乎没有挣扎,被聿执给拖进了卧室内。
“你绑我干什么?怕我跑吗?我不会的。”
聿执的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他紧握住许言倾的肩膀,嗓音里透着战栗,“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别喊,别叫,更不要……骂人。”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