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恼怒,“见不了人吗?”
“宗公子怎么不让外面的人都进来呢?”
宗觞看不到许言倾的样子,就看到她将自己裹得跟颗菜一样。
“你想见吗?我现在就去叫人。”宗觞靠着窗台,意有所指,“或者,我可以让你妈过来。”
那道窗帘被挥开,许言倾没再藏着了,穿着高跟鞋的身子有些不稳,来到了宗觞面前。
“那天我妈进豪门会所的事,跟你有关吗?”
许言倾皮肤白皙,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任何痕迹在她身上,都会显得很清晰。
特别是这一道道绵长的吻痕,从脖子到肩膀,到锁骨,再到开了深V领的身前……
宗觞闭上眼睛,都能想到聿执脸埋进去时的意乱情迷。
他抿着的唇瓣轻启,差点被怒火冲昏头,“对,我安排的。有些事敢做就要敢认……”
“卑鄙!”
许言倾怒斥,话语声很重,眼睛里像是藏了刀一样。
“我卑鄙?”宗觞将手朝着窗外指去,“这话你怎么不冲着聿执去说?他管过你的死活?管过你的脸面?他走得倒是潇洒,外面的人敬他、仰他、怕他!谁敢对着他窃窃私语?”
“可……他给你留下这满身痕迹就走了,许言倾,你就是个战利品!”
“你以为聿执对你情难自禁,对你割舍不下?他在这房间弄你,把你身上吸出这一身印子来,给谁看啊?这是给我看的!”
许言倾每句话,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
她就是不懂,宗觞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
“我对他没抱过幻想。”
“什么?”
“情难自禁,割舍不下?”许言倾嘲讽着笑出了声,“这些形容词用在我身上,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聿执放不下的人,就只有赵思南而已。
“宗公子,你也看到赵思南在小爷的心里,有多重了。他丢我在这的时候,不会想到我要面临什么,我甚至连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都没有。”
许言倾哀戚戚地望着窗外,“我都这么惨了,可还是有人不肯放过我。就像你,你居然让我妈妈到豪门会所来。”
她眼尾有些发红,“你们是不是想把我逼死呀?”
宗觞听得心里扑通一声,像是被人投了块坚硬的石子进去。
“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主意也是赵思南出的,所以我才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去惹到她。”
许言倾拽紧了裙摆,她已经尽量躲着她了,可显然没用。
宗觞望着她身上的痕迹,碍眼得要死。
可一会出去,许言倾势必会招来很多人的目光。
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许言倾的肩膀上,“披着吧,你这样子被别人看见,信不信那些色狼能就地把你解决了?”
宗觞带她离开这的时候,许言倾全程压着眼帘。
可各种风言风语,还是能传到她耳中。
“听说没,刚才那女人在房间勾搭聿小爷。”
“是吗?要不要脸啊?小爷身边可是有赵小姐的!”
“靠着一身骚劲往上爬……”
许言倾唇瓣勾了抹苦笑出来,即便有人亲眼看到,是聿执把她拉进房间的,可又有什么用?
他心系他的宝贝,走了,她就得留下来,受尽他人冷眼。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