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他手脚都被人打断了,从那之后没再问我要过一分钱。我搞不懂。”
“你搞不懂?”
聿执听她这么一分析,思路不是很清楚吗?
小狐狸一只,跟他玩什么聊斋呢?
聿执起身,一把欲气压得恰到好处,他坐在床沿处,并未离开。
许言倾拉住了聿执的手指,“小爷明明都知道了,但却因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赵小姐……”
聿执扭头看她,“你说,是思南让你进豪门会所的?”
许言倾点了头。
聿执将手抽出去,脸色有些许的寒意,“别血口喷人,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许言倾即将说出口的话,全部吞咽了回去。
聿执心里真不清楚吗?他眼瞎吗?
当然不是了。
许言倾懂了,现在就算赵思南亲口承认了,可聿执不想她担这个责,那她就是无辜的。
许言倾说她,就是在污蔑她。
“小爷,那今晚的事呢?你刚把我从宗公子的手里救出来,我们还没走远呢,赵小姐的电话就来了。”
许言倾真的不得不怀疑,宗觞找事,跟赵思南有关。
“你想说什么?”聿执眉宇间笼罩起不悦,脸上浮了一层的冰霜。
“我想说,我要活命。”
许言倾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聿执,他的后背精瘦、结实,许言倾压得很紧。
手臂从聿执的肩胛骨一侧滑过去,然后抱紧了聿执的另一个肩膀。
许言倾贴到聿执的脸侧,“小爷,明天开始,我能不去豪门会所了吗?”
以前不敢说,是因为聿执对赵思南的放任、放纵,让许言倾不敢赌。
可现在呢?
李华被打断的手脚,宗公子脸上挨的那一拳,还有刚才,聿执在车里接起的那个电话,通通都是许言倾的赌资。
哪怕微不足道,但试一试总行吧?
许言倾看了那么多片子,没有实践过,但是知识点都记在脑子里呢。
她张口咬住男人的耳垂,很轻很轻的,不敢用力,话语声裹在舌尖。
“宗公子万一还来呢?我怕呀。”
一股子娇而软的调,钻进了聿执的耳膜,像是投入千斤重的催情药,聿执呼吸声加重不少。
他手臂折到身后,捞过许言倾将她按到床上。
聿执眼睛里交错着情欲和冷静,“你告诉我,谁让你进豪门会所的?”
许言倾同他坦诚相见,但讽刺的事,她要配合聿执,说一些他想听的话。
“我,是我自己要进的。”
“那宗觞为什么找你麻烦?”
许言倾下巴轻抬,“也是我招惹来的,一切都跟赵小姐无关。”
有人惯着,就是好。
哪怕赵思南做尽一切坏事,只要聿执说她没做,那么,许言倾这个受害者反而就成了诬陷者。
男人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压下身咬着许言倾的下巴。
“说,刚才那一套从哪学来的?”
原来调情的手段,她也不是不会,至少刚才那一下,就撩得他浑身燥热难耐。
许言倾笑了笑。
在心里说道,这个男人,真是没有心的。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