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柳时袁理所当然的以为是柳司君的做饭。
没想到是侯爷。
都是修炼之人,一天不吃饿不死。
难道两人真有私情?
不然尊贵如斯的侯爷,怎会如此低声下气,为了一个女人洗手作羹汤。
“怎好叫侯爷动手。你,给为父做点。”
柳司君刚想找理由拒绝。
就听顾长洲道:“还是我来吧,她手艺不行。”
柳时袁顾不上疲累,连忙起身推辞:“不劳侯爷大驾,我也不是很饿,就都休息吧!”
柳时袁找了个角落坐着。
调息之后,耳朵竖着,听一旁的动静。
什么,他们昨晚就已经共度一夜?
什么,他们两年前就认识?
什么……
柳时袁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
柳司君则怀疑顾长洲脑子有问题,为什么突然聊这些?
“侯爷,能不能不说这些?”
“好,不说!”
顾长洲果然闭嘴。
柳时袁更郁闷了!
侯爷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在明月楼可不是这样的。
山洞内的气氛略有些诡异,又显得十分和谐。
翌日天未亮,柳司君却被噩梦缠身,她梦见一黑色的炉鼎,不断有墨绿的雾气冒出。
渐渐地,那些雾气凝聚成楚氏那张脸,她诡异的扯着嘴角,朝着梦中的柳司君笑,而后面目狰狞的朝她扑过来。
“啊……”
柳司君大喊,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
顾长洲道:“做噩梦了?”
“嗯,梦见我娘!”
柳司君自然的回答,眼睛却看着柳时袁:“我梦见一方黑色炉鼎,我娘被困在炉鼎内。”
柳家的事,他早就查的清清楚楚。
她这么说,明显是在试探。
“你已结丹,不会轻易做梦,如此说来,你娘之死或许另有隐情。”
哎呦~
这么上道?
都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顾长洲的话,站在不远处的柳时袁脸色明显变了变。
“爹,我娘真的是病死的吗?”
柳时袁面色不虞:“自然是病死的,你外祖母有带楚家的丹师替你娘看过,还能有假?”
“梦就是梦,莫要当真!”
“天快亮了,我们早点出发,也能早日到达中心点,为柳家取得一个好成绩。”
越是往北,妖兽的战斗力越强。
除非力量悬殊实在太大,顾长洲才会出手,这几日都是他们对付来势汹汹的妖兽,也收获不少妖丹。
妖丹可以售卖,炼器师和丹师可用妖丹炼丹打造兵器。
这几天,遇到不少别的州郡,甚至别国历练弟子,许是墨麟侯在,大部分都愿意结伴同行。
表哥楚炎鸣在,季启元几个也在。
听他们对顾长洲的称呼,才得知他的身份。
季启元撇撇嘴,原来他就是墨麟侯,难怪认识父亲。
素日里,父亲经常提起他。
说什么少年将军,骁勇善战,足智多谋,最重要的是年纪轻轻就是道君,实乃天赋异禀。
好听的词,不要钱似的,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
父亲倒是不吝啬夸他,可这人一见面就骂自己是废物,多少是有些伤人自尊。
季启元趁人不注意,靠近顾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