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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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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忤逆老师,只能想着参加完科考后,就远离这位老师。

    幸运的是陆闻考中了进士,只是名次不高。

    他在京城各部院衙门观政了一年才被吏部分派到了泽州,做了其下辖的一个县的县令。

    如此顺利的当官,陆闻很开心,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收拾行李要离开自己的那位老师。

    老师也没有过多挽留,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再相见。

    沉浸在兴奋中的陆闻没有过多的思考老师的这句话,只当老师对自己的客气道别。

    来到泽州安顿好之后,陆大人走马上任,当了一县的县令。

    他把自己的爹娘接到身边,想让操劳了一辈子的父母能享享福。

    可谁知,这竟是陆闻噩梦的开始。

    他的父亲刚来到县里,还有点不太敢出门。

    后来陆闻怂恿父亲带着母亲去集市逛逛,看看儿子以后工作的地方,父亲就兴冲冲的带着母亲出门了。

    从此以后陆父的心渐渐野了起来,整日整日的不着家。

    陆母一心扑在县令儿子身上,也没多在意自己老伴的日常生活。

    时间长了,陆父竟然被一些无赖带着染上了吃喝嫖赌的恶习。

    终于,在一个寻常的夜晚,醉酒的陆父在花楼因为跟另一个纨绔争花魁而大打出手。

    陆父常年劳作,力气更大些,把那纨绔打的还不了手。

    纨绔的跟班把二人拉开后,对着陆父撂下狠话,说让他等着,

    接着就扶着自家少爷走了。

    陆父唾了口唾沫,不甘示弱的喊道:“老子是本县县令的爹,敢惹到老子头上,是你们不长眼!”

    打完了人,陆父的酒气也散了不少,想着今日没有吃亏,吊儿郎当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县衙门口,一个衣着考究的小厮上前喊道:“陆县令,我家公子昨夜在您的地界被人给打了,打人者说是县令的父亲,小的今日带公子来讨个说法。”

    这话一出,陆闻忙命人将马车带去后院。

    马车停好后,车帘被拉开,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缠满绷带的人躺在里面。

    片刻后,小厮把帘子放下,对陆闻拱拱手说道:

    “我们家主是吏部侍郎的远方表亲,家里公子淘气,昨夜跑出来想要夜游美景,不想却被令堂打了一顿,现在还站不起来呢,您看这...”

    沉思一番之后,陆闻说:“不知公子看诊花了多少银子,下官愿一力承担,直到公子康复为止。”

    话音刚落,马车里传来一声嗤笑:“小爷看病这点小钱就不劳陆大人费心了,小爷只想出口气。”

    “一大早的,谁在那吵吵?”陆闻正准备开口说话,陆父却突然出来了。

    原来他昨晚回来倒头就睡,这会被尿憋醒,正准备去小解。

    听见人说话,迷瞪着宿醉的双眼就过来了。

    马车里的公子一听到陆父的声音,立马激动的喊道:“老匹夫,昨日是本公子不小心着了你的道,今日本公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小厮将马车帘子打开,那公子身残志坚的起身瞪着陆父。

    陆父才不怕他,不过是自己手下败将,在自家儿子的地盘上,他还能吃亏不成?

    正准备再噎对方几句,被陆闻拦下来了,“您昨晚打这位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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