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那件事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很确定那件事她父亲做的很隐蔽,除了家里的人别人都是不知道的。
她又开始安慰自己,没事的,可能是自己的反应太大了,被周衎之觉察出了不对劲。
她决定先跟着他们的决策走,她要回家,回家有父亲母亲在,她现在仿佛刚会飞的小鸟,没有掌握捕食技能,她很清楚在自己的窝里才会有羽翼的庇护。
王若谷在掌勺,掺杂着矿粉的有色液体煮出来的西红柿鸡蛋面,任谁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一句色香味俱全,四人捧着碗,一人一碗,将西红柿、鸡蛋和面条都吃完了,汤被留在了锅底。
尽管四个人因为争吵而口干舌燥,但是谁也没有将这个味道应该还可以汤喝掉,因为他们都清楚地知道,尽管水源可贵,但是在这个地方,很难保证这份水源的保证对自己身体的危害程度,他们不承担风险,他们心里明镜一样,清楚地知道健康的身体对于在这个地方生存的重要性。
汤喝的越多,摄入的不明物质越多,对身体有危害概率会越高。这种极端情况下,谁也不敢赌。
匆匆吃过午饭后,他们按照上午说的分组开始了工作。奚自清不清楚周衎之掌握的具体信息,她不敢冒险,她现在才发现父母为她织的网有多密集、多牢固,以至于外界的刀枪剑戟都戳不到她的身上,小打小闹的事情从来不会伤害到她的性命和自由,但现在她的往事有暴露的风险,她只好听从他们说的,以期获得更多他们的信息。
而对江祀屹来说,周衎之说那番话之前,他还会认为奚自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说话难听的小姑娘,但是周衎之说了之后,他觉得这个小姑娘有一种诡异的阴暗。
他口袋里有昨晚从奚自清包里偷来的巧克力,在周衎之说出那话之前,他是准备把这块巧克力还给那个破防的小姑娘的,但她们说了几句话之后他觉得他更破防,他不想给她了,他要好好保存这块巧克力,万一之后,这块巧克力就能成为他们的救命稻草呢。
江祀屹在心里给他们进行了画像:如果说王若谷像人偶老头,到了这个年龄待人接物会有自己一套特定的程序,假模假式,难得真心;周衎之像曼珠沙华,在地狱中奇异而阴诡地存在;那奚自清就像食人花,看着艳丽但靠得太近,一不留神就会尸骨无存。
因此,他尽量避开跟奚自清交流,他一边做标记,一边进行电脑的搜寻。
而另一边周衎之跟王若谷竟然是意料之外地和谐,两人到达第一个采样点,写标签,取样,装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