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想的都是顾泠然帮她挡酒的样子。
凌总好帅啊！
“喝了这么多，还不能谈？”
顾泠然弯着杏仁形状的眼睛，看向对面东倒西歪的三个合作方，他们的助理已经出去吐了。
李总的酒量最好，他此刻思路还是清晰的。
“等等，我们先去个洗手间。”
“请便。”
男洗手间门口，三个男人洗了把脸，吐了一轮，才总算清醒了些。
赵总啐了一口：“草！什么怪物？怎么灌不醉呢？”
“年副总不是让咱们灌醉她，录下来她失态的样子，套出点情报来吗？现在这样怎么办！”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李总更头痛，他还真喜欢顾泠然这个款的，数他灌得最多，结果连人家手都没摸到，他自己倒是快喝吐了！
“我看过了，她确实都喝了，也没有偷偷倒掉或者吐掉，太奇怪了。”
赵总咬咬牙：“我带了药，实在不行给她下点！这药是年副总给的，以防万一，人吃了晕乎乎的，和喝多了一个效果。”
李总不耐烦地摆摆手：“快用吧！再喝几轮，我们几个都要被她把话套干净了！”
他们是一句话没套着，顾泠然那边倒是套了不少，他们要是再不出来透气，可能都直接把年承富给供出来了！
包厢里，白芽有些不解：“凌总，我们就这么和他们一直喝吗？不和他们谈合作？”
顾泠然抿着唇：“他们今天没打算谈合作，所以要把他们灌醉了。”
“凌总，您这酒量也太好了！”
她笑而不语，来的时候就猜到年承富的想法了，早就提前吃了自制的解酒药，喝不醉的。
几个助理还没回来，三个合作方先回到了包厢里。
出去一次再回来，三人都清醒了不少。
“凌总酒量真的太好了，我们几个甘拜下风，这是最后一轮了，喝完这场结束，我们签合同。”
听了这话，白芽心里反而没了底，他们说的真的是醉话吗？
怎么突然拐到合作上了？
她抬头，刚好撞上李总色眯眯看着顾泠然的眼神，心中警铃大作。
“凌总，好像不对……”
顾泠然端起杯子凑到嘴边的时候，停了一下。
三个男人屏住呼吸。
顾泠然掀开眼皮扫了他们一圈，仰头将酒喝下。
“顾总真是爽快人！”
顾泠然也没跟他们客气，把合同拍在三人面前：“三位签了吧，小关先出去把车开过来。”
三人也爽快签了合同，反正他们也是要和年承富合作的，这场饭局只是针对顾泠然的陷阱。
没过多久，顾泠然就觉得有些头晕，身形也不太稳。
赵总调笑道：“凌总这酒劲上头够慢的啊！”
白芽急忙扶住她：“凌总，你还好吧？”
现在小关不在，包厢里只有她们两个女生，太危险了！
她想扶着顾泠然先出去，刚起身就被李总拦住。
“你们公司都这么重利？签完合同立刻就走，不再聊会吗？”
白芽把顾泠然护在怀里，就在李总的手要碰到白芽肩膀的时候，她听见顾泠然低声说着什么。
“躲远点。”
她还没反应过来，正要摸她手的李总就一个残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