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看着她脸颊上鲜明的指痕，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再看向苏瓷时，那双慈祥的眸子里满是厌恶和愤怒。
“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欺负妙妙，我就算是付出一切都会保护她！”
苏瓷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反应过来。
她不敢置信地捂着脸颊，抬眸看向愤怒的顾母。
“你打我？你竟然为了她打我？明明，我才是你的……”
话刚说到一半，苏瓷又将话咽回去。
她不是顾庭霜，她是苏瓷。
她必须时刻记住，她现在是苏瓷。
苏瓷抿了抿唇，指甲紧掐着掌心，想用力将眼中的泪水忍回去，可抬眸看到顾母看仇人一样的眼神，她还是忍不住心凉。
“你才是什么？”
顾母愤怒地盯着她，像母狼一样将宋妙妙护在身后。
“苏小姐，当初在薄家是你弄脏妙妙的裙子，妙妙心软没有跟你计较，听说你不小心落水还主动来看你，可你竟然打她？”
顾母越说越生气，连语气都变得激动。
“你妈妈就是这样教育你的？随随便便就可以打人？”
因为，她已经没有妈妈了呀！
苏瓷笑容凄然，“顾夫人对您这位养女还真是好啊！”
当初，她被薄修远软禁在别墅里两个多月，顾家人一句话都没有。
甚至，还主动承认那个在小巷子里被侮辱死的人是她。
后来，她被薄修远当成苏芷柔强制结婚，她妈妈还主动送上祝福。
那现在顾家人对宋妙妙又算什么？
就因为宋妙妙那张脸，所以将她当成苏芷柔去疼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