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累赘了是吧!……儿子啊——”
贾张氏呼嚎着扑向木箱,从里面掏出了儿子的遗像,一把鼻涕一把泪,“你都听见了吗,你走了,就没人管娘了!如果如果不是为了照顾棒梗他们仨,娘早就下去陪你啦——呜呜呜呜——”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贾张氏的招魂术中气十足,让邻居们听见,还以为自己虐待老人呢。
“妈你就直说吧,到底想让我咋的,我照办还不行!一会儿孩子们就回来了,让他们看见奶奶这样,你让他们咋想我!”
贾张氏起身,得意地高高抬起下巴。他知道孩子就是秦淮茹的命门,用这招儿拿捏起来屡试不爽。
脸上的旱天雷也是说停就停,“淮茹啊,说到底咱们也是一家的,妈知道你不会眼看着我挨欺负不管。那个周卫国,必须想办法好好教训一下。咱们这样……”
老登附在儿媳妇耳边,一顿蛐蛐咕咕,秦淮茹眼睛渐渐睁大,不等贾张氏说完就向后退开半步,“这不行!妈,就算要收拾周卫国也不能这么干,再说了,你儿媳妇我的名声就不要了!?亏您想得出来!”
“哎呦!你又高尚起来了!你这么在乎名声,倒是别跟傻柱不清不楚啊!别以为我在家待着就啥也不知道,别说傻柱了,你和许大茂干过啥,你和郭大撇子又干过啥?轧钢厂里都传遍了,还差一个周卫国吗!”
秦淮茹臊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原本真以为,厂里的事就是厂里的事,四合院的事是四合院的事,两不相干。
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厂里的风言风语,其实早就传到婆婆耳朵里了。
这个平时总拿贞节牌坊说教自己的婆婆,原来并不在乎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要有好处,她就可以默认自己做超出底线的事情。
贾张氏看秦淮茹闷头不说话,也怕话过重,把这唯一一个给自己养老的指望轰走了。
她又软下声音,耐心劝道,“淮茹啊,你好好想想,妈都多大岁数了,其实我让你这么做,是为了我自己吗?就是挣来金山银山,还不都是给你三个小崽儿留着?你能给他们多留些家产,往后孩子们长大了,也会更孝敬你,是这么个理儿不?”
“可是……”
“你就别可是了。”贾张氏两手用力捏住秦淮茹的手,语重心长,“你放心,咱们就是装装样子,妈等到你信号,第一时间就冲进去,绝不让周卫国真占到你便宜。”
秦淮茹犹豫着,但架不住贾张氏一直把孩子挂在嘴边。
傻柱条件是不错,可他只有两间房。
本来还想着,等何雨水嫁人,彻底搬走了,就跟傻柱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何雨水的房子让给棒梗成婚用。
可不成想,聋老太太被周卫国赶了出去,又被一大爷安排在何雨水的房子里。虽然聋老太太年纪一大把,可能活不到棒梗成年,但也不能让孩子在死过人的房子里结婚啊,太晦气了!
想来想去,在这四合院里,还真只能在周卫国身上想想办法。
·
“阿嚏——”
周卫国刚吃完晚饭,正翘着二郎腿在床上歇着。忽然鼻子痒痒的,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奶奶的,哪个鳖孙叨咕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