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问,“哥,你嘀咕啥呢?”
“没啥,快吃吧。”
“哥,这鸡也是傻叔送给咱的吗?”
“就他?傻柱哪有这本事,别问了,抓紧吃。”
小哥仨正啃得满嘴流油,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小子,在哪儿弄的鸡?咋不拿过来让叔给你做,这么好材料糟践了。”
棒梗吓一跳,随即发现来人是傻柱,又放心下来,满不在乎道:“管得着么,你是我什么人?还真拿自己当我爹了。”
热脸贴冷屁股,上赶着讨个没趣。
何雨柱有些尴尬,悻悻地走了。
临离开,他又悄悄回头扫了眼棒梗手里的鸡。
可真肥啊,这好东西市面上都不好找……
傻柱心里就有数了。都在一个大院住着,谁家有什么东西,其他人都看在眼里。
许大茂前几天下乡放电影,完事公社送了他两只肥鸡。就这事儿,许大茂当时还特意在何雨柱面前显摆过。
傻柱基本可以确定,棒梗这鸡就是偷许大茂家的。
他脑筋稍微转了转,心中一喜。
最近秦淮茹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淡,就是送盒饭也没从前的热乎劲儿了,正愁找不到办法去舔,机会就来了。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背着手,走进四合院。
在正院的穿堂路前面,有个公用的磨石水槽子,这年代家家还没有洗衣机,女人们洗衣服,全要拿到这里来弄。
秦淮茹穿着蓝色小碎花薄棉袄,头上竖着双马尾,正在洗东西。
阳光下,映着熟妇额头的汗珠晶莹剔透。
她不时用白皙的手,擦擦鹅蛋脸。举手投足,提腰摆胯间,有意无意透露出这个年纪女人独有的风韵。
何雨柱看得愣住,不禁停下脚步仔细观赏,馋得直干咽唾沫。
此情此景本该吟诗一首,譬如美人卷珠帘,出落下凡尘,我心归卿念,双燕盼成眠。
可是无奈胸无点墨没文化,何雨柱憋了半天,内心真实的想法是,卧槽,秦寡妇太骚气了,我这辈子一定要弄到自家炕头上好好稀罕。
秦淮茹抬头,看见傻愣在那儿的傻柱,也注意到他炽热的目光。
难为情地稍微整理下衣领,“傻柱回来了,有啥脏衣服么,拿过来,姐给你一起洗了。”
虽然口气平平,但何雨柱心中狂喜,肯给洗衣服,就说明两个人的关系比旁人近。
傻柱乐呵呵走到近前,就要贫几句嘴,忽然眼角看见,秦淮茹手里洗的东西好像是个男人的大裤衩。
这贴身的东西肯定不是自己的,那是……
何雨柱眼前一黑。
“秦淮茹,你给谁洗东西呢!?”
秦淮茹反应过来,赶忙把周卫国的裤衩按在水盆里。“傻柱你出息了,敢跟我喊上了。”
“甭说没用的,你洗的是不是老爷们儿裤衩?”
秦淮茹心里微微发慌,以贾家的情况,现在可千万不能失去何雨柱这舔狗的帮助,否则日子就真过不下去了。
寡妇急中生智,头脑风暴启动,把手里的搓衣板一摔,带着哭腔道:“是老爷们裤衩,就是我家死鬼贾东旭留下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