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蔼、善解人意?”
“是的。”阿尔还在步量着路段的距离,一心两用道:“现在,抹去掉其他部分,只看眼睛。”
“告诉我,这双眼带给你的真实感受。”
奥娜莎听着他这不可思议的要求,尝试着做了一下...抹去了嘴巴、鼻子、眉毛、甚至是脸颊...
只剩下一双眼睛,居然是...“狠戾!邪淫!”
她突然就觉得自己被那双眼盯着了...无形中的一股压迫感让自己都有些难以喘息。
就像被猥亵了一样!
“没错。”阿尔点了点头,“这面相学也只能帮我们到这了,之后就要靠严谨的推理了。”
“你...确定要听吗?并不复杂。对我来说。”他拍了拍奥娜莎的肩头,将其从‘意识深底’叫醒。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毕竟没几个人能够像自己一样在‘意识深底’里得到休息,甚至...
甚至把祂当作一处神圣的假想空间!
“我要听。”奥娜莎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是惊魂未定...她下意识地抓住了阿尔的手。
“如果你对微表情有一些研究,其实也可以看出来,那家伙的精力明显不行了。”他微笑着。
“按理来说,那家伙的年纪应该算是勉强步入精子休息的阶段了,可是他...居然不行。”
阿尔快要压制不住嘴角了,“所以,我就猜测他肯定是过度纵欲了,但是呢...”
“他这种地位的人,一旦去了贫民窟的那间边境酒馆,就肯定会被抓住把柄的。”
“所以呢,他就只有吃‘窝边草’的选择了。于是乎,我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阿尔选择直接去找安莲达...让她帮自己找来了教廷收到的信件,果不其然...
里面有很多状告那家伙不法行径的信件!
再之后,就是托安莲达调查他的档案了,这件事反而是整个过程中最简单的。
奥娜莎听明白了,“也没有很难嘛。”
“是的。”他又道:“最后,就是我去确认了当年那个邀请劳伦斯督工的家伙到底是谁。”
“劳伦斯亲口说了,就是那家伙,而且他还在当晚多次为难劳伦斯给他送这送那。”
“就这样,这起案子破了,我搞到了它。”阿尔举起联络器炫耀了一下,又快速收回了兜里。
奥娜莎瞥了个白眼,“那他被杀的案子呢?”
“除了模仿作案之外,毫无头绪。”阿尔破天荒有乐观的态度,转头问道:
“你之前答应我的那批百分之十浓度的便携式吗啡注射液什么时候送到?”
奥娜莎邪魅地一扬嘴角...终于上钩了!
“等你什么时候破了案子,我就什么时候给你把它们搞回来。反之...你知道的。”
“好可怕呢。”
阿尔冷漠道:“陪我去吃下午餐吧,推理要在填饱了肚子之后。”
“OK!”
……
十字公寓外的餐厅内——
阿尔津津有味地吃着价值13先令的牛排...
显而易见了,请客的人是奥娜莎...她此刻正在望着外面的风景...
“第一次来,这地方好像还没出过案子呢。”
阿尔微笑道:“至少,今天是这样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