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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件烂毛衣,斜戴着一顶老式贝雷帽,破洞的裤子十分平整。
他坐在一块风干的沙石上,腰板笔直,伤痕累累的双手交握不停...
他的目光明明坚毅无比,却漫无目的。
“这位先生,你好。”阿尔·夏洛克微笑道。
男人愣了愣,以一股庄严且沉重的语调回答:
“是的。”
阿尔没再说话,而是坐在了他的旁边,与其目光一致地望向不远处...
穿越过杂乱无章的高壁低墙,再掠过一片茫茫黄沙,便是舒罗克·布伦的房间。
奥娜莎·霍尔看着两人不禁发懵...
“夏洛克?”
阿尔没有回答,与那男人问:“要吃饭吗?”
“不需要。”他摇摇头,“这里会提供。”
“好的。”
……
“搞什么?”路上,奥娜莎一个劲抱怨...
阿尔忍无可忍,“你没发现那是个军人?”
“嗯???”奥娜莎回头远瞥了一眼...
“虽然我喜欢动脑,但是这种一点线索都没有的案子还是少找我吧。”
阿尔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黄沙,步履艰难。
奥娜莎根本没有听进去,只是按着他踩出的凹陷前进,省了不少的力气。
“你怎么看出来那人是个军人的?”
“用眼睛。”
斗嘴的功夫,两个人重返了犯罪现场——
阿尔摘下了勒断了舒罗克的脑袋的鱼线。
他打量着说:“看来这就是一个锚点。”
将鱼线揣进大衣口袋后,他便离开了...
奥娜莎跟在后面,百思不得其解,“不提这什么锚点,我只想知道你怎么看出那人是军人的?”
阿尔反问道:“你猜那人是个什么军人?”
奥娜莎想着他刚刚拿走的鱼线,“不会是海军吧...?”
“傻*!”阿尔想不出其他词汇了。
当然!奥娜莎也没有吃亏,冲过去就是一脚...
阿尔急忙解释:“那人手上的伤是冻疮,明显是在丢了铲子的情况下用手挖过战壕。”
“所以由此能判断那人大概是在寒带的陆军,还可能是一名游击成员,但是...”
“他是一名逃兵。一名后了悔的逃兵。”
奥娜莎不可思议地点了点头,“他是凶手?”
“不是。”
“What???”
阿尔大笑了几声,“鱼线是他的,但他不是凶手。寒带的士兵都有携带鱼线的习惯。”
显而易见,在这种沙漠地带,恐怕也就只有他会有鱼线...
奥娜莎现在可以完全确定了,自己根本就跟不上这个家伙的思路。
“我们现在要去干什么?”
“见一见舒罗克的兄弟。”
“啊?!”奥娜莎听到回答,瞪大了双眼道:
“你...你怎么知道他有一个兄弟?”
阿尔习惯地嗤笑一声,“因为他俩都死了。”
“现在,我们要去的是一所遗宅。”
……
奥斯·布伦的遗宅内——
岁月斑驳的墙壁爬着蛛网。
“咳咳。”
阿尔被呛得咳嗽,奥娜莎跟在后面幸免于难。
“你怎么判断他死了?”
“怎么判断?因为现场的脑袋就是他的。”
阿尔语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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