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毋须多手多脚,坚守此城方为上策”
众人默然不语,表情严肃。
魏无恙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我明白了,我这就吩咐下去,多多招募士卒。多多准备垒石,弓箭”
“等等”
就在魏无恙刚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徐是非指着地图上城南安定河:“现如今天气尚冷,但此时乃盛夏之时,岂会一直寒冷?你且过来,听我吩咐”
魏无恙迷惑的看了看地图上安定河,来到徐是非身边,凑耳上去,两人密语,魏无恙听了嘴角一翘,对徐是非拱手拜道:“将军高见,我这就吩咐下去”
果然不出徐是非所料,驭马城破,无论是对北荒、东海,还是大陈。都是极为震动。
此城一破,北荒断了后路,运粮更加困难,东海得知驭马城破,上下一心,为之大振,很快反攻,攻下潼临。大陈大军,横插河西,无往不利。
局势逆转,北荒兵力却也如同手掌收成拳头,对驭马城的围困愈加严峻。
围城已有一月,六月之中天气炎热,暴雨如注,将臣父子亲率大军前来。
“驭马城现是何人守着?”看着那驭马城,将伸脸色凝重。
旁边探子小心回道:“现如今驭马城守将乃是大陈青龙军骁骑营都统徐明理”
“徐明理?”将伸只觉得这名字耳熟,思索了半天,犹如遭受晴天霹雳,愣在原地,脑中不断问道“难道是他?当年的师弟?”
往事如烟,当年盗书,反叛师门,给徐是非烙上烙印的种种在眼前浮过。
顺着徐是非身上烙印烙出的烟,将伸眼前也掠过烟雾,“将军,您的烤肉烤好了”,说着,一盘冒着烟雾的羊腿被端了上来。
“嗯?嗯!”将伸接过羊腿,啃在嘴里,心中思量着“好吧,这么多年,就看看师傅都教了些什么给你”
心中想好,狠狠地咬了一口羊腿咽了下去:“传令下去,明日随围城士兵一起攻城”
旁边谋士疑惑道:“将军,咱们是不是等大军到齐再一起攻城?”
“等大军到齐?”将伸哈哈一笑,指着驭马城道:“这城池最多三四千人守城,我有两万人马,再加上连日的围城的士兵,足够攻下此城,不需要等待父王前来了”说完,将伸恨恨的看着驭马城一眼“师弟,你可别让我失望”
“徐将军,咱们的粮草只够半个月的了”后勤伙房汪垢报告徐是非粮草之事。
徐是非皱眉道:“知道了,此事我心中有数”
驭马城数次打退围攻,城外北荒军队见攻城不下,便围城不攻等待援军。
夏季之时,天气闷热,第二天一早,北荒整备三军,天空黑云重重,看着城下一重又一重的士兵,直让人看得心惊。
徐是非也是看得直皱眉,对旁边魏无恙小声吩咐,三军严阵以待。
天空黑云之中轰隆隆直响,驭马城上,箭发如雨,垒石轰隆,将伸亲自上阵,手中弓箭不停,所瞄之处,皆有城上士兵中箭而亡。
两军攻守正急,城南探子飞速来报将伸:“禀将军,城南城门已破!!”
就在此时,天空一道霹雳,照亮驭马城上,大雨倾盆而下,将伸大喜,众军主攻城南,加急攻城。
攻城士兵蜂拥而去城南,只见城南北荒士兵乌泱乌泱,如同蚂蚁似的,安定河浮桥一座接着一座,拼命涌向驭马城城南。
来到城南,北荒士兵生怕落到人后,抢不到军攻,不少人被挤得掉到安定河中,只得淌水而过。将伸见安定河水浅得可以淌水而过,事情反常,拉过旁边士兵道:“安定河少说也有两三米深,更别说现在正值雨季,为何现在此河如此之浅?”
旁边士兵皱眉解释:“我们也不清楚,围城之时,安定河就是这个深度”
将伸预感不妙,正要下令,安定河上游轰隆一声,似天崩地裂,直震得脚下颤抖,攻守士兵皆是一愣,一时间战场反而稍稍安静下来。
只见上游洪水,如同滚波巨龙,将伸脸色苍白口中大喝:“听我军令,全军撤退!!”
就在此时,城头徐是非已寻到攻城首领,冲着旁边侍卫道:“弓箭拿来”
将伸的命令虽是发出,也是无用,城南北荒士兵被混杂着石头树枝的洪水卷袭而下。
看着众军惨象,将伸心中痛苦万分,抬头恨恨的看向城池之上,却发现有弓箭正瞄着自己,匆匆举手阻挡,只听见“咻”的一声,一箭飞出,将伸中箭下马,不偏不倚,那箭本是奔着将伸面门去的,他这突然阻挡,也只是射中将伸胳膊。
“撤退!!撤退!!……”呼喊声中,北荒众军掩着将伸急急撤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