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己能在鸡鸣山周围往来自由,却不敢再犯之前的错了。
夏季多雨,山中刚下过雨,空气清新,鸟叫悦耳,徐是非心情挺好,刚走到山腰,却听到山脚砍杀声大作。
徐是非心中大惊,急奔山下,发现鸡鸣山的山匪正与一行押送粮草的官兵厮杀。
徐是非高声喊叫:“住手!!!”
两方听了一愣,暂时停手,徐是非疾步上前喝问匪首:“你不知道这是官兵吗?”
那匪首疑惑不解:“知道呀,怎么了?”
“知道你还敢劫官兵粮草!”徐是非气得火冒三丈。
匪首耸耸肩,一脸轻松:“那又如何?就算来了再厉害的,主人白虎也能轻松搞定”
徐是非知道白虎是北斗真君花名,被眼前土匪气得半死,刚想发作,山上喊声大作,一百多号山匪冲下山来。
原本与山匪势均力敌的二三十官兵,吓得脸色发白,双腿发抖。
山上下来的山匪正是侯三领头,这一百多人把这二三十官兵团团围在中间,侯三旁边一匪来到马车旁,打开瞅了瞅,激动万分:“侯爷,里面是粮食!!”
侯三大喜,大手一挥:“通通杀光,粮食带回去”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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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是非上前一步,呵斥那些山匪:“平日作恶也就算了,今天竟然连官府也抢,你们想找死吗?”
有山匪听不下去,想上前教训徐是非,侯三皱着眉头,拦下旁边几人,他深知徐是非对北斗真君的重要性,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与主人起了瓜葛。
侯三往山上大手一挥:“回山寨”
“大当家!……”旁边还有山匪想劝。
“嗯??”侯三发怒,扭过头不可质疑的眼神盯着众人,看得众人直打寒颤。
见侯三如此态度,众人也就不再勉强,赶紧跟在后面,匆匆回去山寨。
虽是入夏,被救的官兵却一身冷汗,官兵为首的那名老军官上前,对徐是非拱手施礼:“多谢小兄弟舍命相救!”
徐是非赶紧上前扶起老军,疑惑他们:“你们是哪里来的官兵?这是要去哪里?”
老军官指着东方道:“我等是大陈东海监军的粮草押运官兵,我姓夏,小兄弟叫我老夏就行”说着,这老军又要稽首再拜。
徐是非连连摆手:“不不不不,别这样,别这样”说着,赶紧扶住老军官。
老夏从怀中摸了摸,掏出一块令牌:“我虽年迈,但在东海监军中多少还认识一些熟人,如果日后小兄弟遇到难处,可拿这令牌到东海监军”说着,老夏将这令牌塞到徐是非手里。
徐是非再三推辞,也是没有推辞掉,一行官兵不敢再多耽搁,与徐是非匆匆告别,赶路东去。
目送车队远去,徐是非翻看手中黑色令牌,正面“东海监军”四字,背面一个大大的“余”字。
徐是非心中疑惑“这爷爷不是说他姓夏吗?”,翻看一番,徐是非也没多想,将令牌揣进怀中,转身打算回山。
谁知他刚转过头,便与北斗真君撞了个满怀,徐是非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北斗真君巍然不动。
“为什么要拦我的人抢劫?”北斗真君喝问徐是非。
这不问还好,徐是非“蹭”的站起来,责问北斗真君:“山匪抢劫,还有理了?”
北斗真君微微一笑:“何谓理?是何理?理从何来?”
被他问的一愣,徐是非皱眉道:“天理循环,自是有理。抢劫财物,也算有理?”
北斗真君背手走过徐是非身侧,反问道:“你怎知今日这些人抢劫,不是顺应天理?”
徐是非听得心惊肉跳,只觉得这人似是疯了,整个三观都是错的,徐是非皱眉走到北斗真君旁边:“他人财物,有所归属,以暴劫掠,也算有理?”
北斗真君呵呵一笑,指着西南京都方向,讥讽道:“我未曾逼迫这些人上山为匪,这些人上山,皆是自愿,我能称之为暴?那京都中人,鞭挞百姓,榨骨吸髓,究竟谁更应该称为匪?”
徐是非肃然皱眉:“诡辩而已,朝堂腐败,自应治理,不扶大厦,反纵火其中,岂不是小人作风?”
北斗真君拂袖道:“辩经我不屑与你争论,我只知我顺应民意,也许你自以为此处匪患如同毒疮,日后怕不是此处还是海啸中避难孤岛呢”
说罢,北斗真君拂袖归山而去,留下满是疑惑的徐是非凌乱风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