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的老师们可听得清清楚楚。
老婆早几年就去世的人,酒色太过,还频繁杂乱?再想想之前李教授提到欧洲游眉飞色舞的......
老师们努力抿嘴憋笑的神情都有些忍不住,就被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
“老师们笑什么?到底说什么了?”
“找个会唇语的看看何南星吧,我真是好奇死了。别是李教授不行了?”
“你傻了?李教授不行了,老师们能笑?肯定是何南星诊脉诊出什么不大上得了台面的东西了!”
“有可能,老师教咱们的时候说过,好的中医大夫一诊脉,什么隐情都能给你诊出来!连你昨晚上几次,是不是跟同一个人都知道!”
“闭嘴,你看点儿正事儿!要扎针了!”
屏幕里的何南星左手捏在李教授的脉搏上,时不时像弹琴一样微微挪动,右手从摊开的针包里一划而过,甩手之间,就有一根针扎在了李教授的神庭穴上。
针身细微的银光在灯光下闪烁,何南星的手法稳健娴熟,细白修长的手指微捻,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
随着针尖刺入更多,李教授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却仍未睁开眼。
何南星的右手穿花一样掠过针包,学生们从屏幕上看,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怎么把针拿出来,又是怎么扎进去的。
眨眼之间,李教授的头部,已经扎了四根针了。
“这是人的手速吗?我游戏里都没这么快!”
“这就是人家能说出什么针法的底气!就她这手法,我敢说,就咱们那位闭门不出的吉祥物老教授,估计也就能跟她齐平!”
“我现在都不太敢说话了。我觉得这半瓶酒的水平,都不配对人家何南星评头论足的。都是差不多的年纪,跟人家比,我简直就是个渣渣!”
“哎呀放宽心,她虽然水平高,你也不差啊。你能同时谈六个女朋友,她都没时间!”
“你给老子死开!”
随着何南星手法变化,李教授脸上的皮肤不由自主的抽动几下,连带着手脚都会颤动两下。
就是没能睁开眼睛。
何南星放在李教授脉搏上的手指,放到了内关穴上,眉眼微眯。
左手手指用力点按的同时,右手飞速将四根针分别按下一毫,又飞快拔出。
“嗷”的一声,李教授一下子弹坐起来。
“醒了!李教授您怎么样?”
“刚才我们真是吓了一跳!”
“李教授,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周遭是乱七八糟各种关怀的声音,但李教授只是微微喘息,盯着何南星。
刚才那过电一样的疼,疼得他实在装不下去了。
这个小丫头,是真有两把刷子!
装病这一套,在她面前用,简直是自讨苦吃!
他只能当做刚清醒过来,什么都不知道,茫然地看向周围。
“怎么了这是?”
“我怎么坐在这了?我怎么了?”
他说着就要站起来,周围人拉的拉,扶得扶,还有人劝他赶紧回去休息。
“我没事儿,大家不用担心。”
本来还想说是最近研究太过,想起何南星的诊断,他赶紧又截住了话头。
都怪那个穆老师!
出的什么馊主意!
今年的优秀教师名单,不,明年的后年的,只要他当评审,就绝对不会有他!
“那李教授,七星针法的内因,你还能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