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载对她仅存的情义便消失不见。
言至于此,顾雪棠整个人失魂落魄,她知道自己和儿子这辈子都逃不脱这个男人的掌控,只得无力的放下手中发簪,带着几分祈求看向李载,眼里也滑落两行清泪。
“文若,你……你放过我们的孩子,好吗……”
李载缓缓起身,走到她身侧,看着房门的方向,眼神越发冷冽,“凭什么你会觉得他能让我在意?当老子的永远都是他老子,他想翻天,还嫩着呢,至于你,顾雪棠,你本有做人的机会,可现在,你觉得自己还有尊严吗?”
说着,李载侧身一把捏住了那白皙的脸蛋儿,尽管顾雪棠已是有了一个十六岁儿子的年纪,但同为修行者,她依旧如当年少女模样,只是气质中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顾雪棠好似明白了什么,带着泪眼,苦笑两声。
“我已经非少时,且本就是你的女人,任凭你如何待我,又能失去什么尊严呢?”
“哼!你好像依旧很是不服气啊,顾雪棠,你的自尊和骄傲,在本相面前只配被踩在地上。”
话音落,李载将她按在了桌上。
顾雪棠的脸被按在桌上,但她眼神依旧高傲,尽管充满绝望,却仍旧不失她凉州郡主的风范。
李载拂袖,灵力挥洒,蓝色锦绣碎了满地。
指尖自那雪白的轮廓划过,李载漠然看着眼前绝美风景,心里却是没有动情之意,只有征服的欲望。
这一刻,李载深深明白古代帝王为何要通过征战和杀伐来成就自己,果然,男人需要通过征服天下来征服女人,当然,也不仅仅靠这个,还可以靠自身硬实力。
顾雪棠带着几分不屑的语气,“李相满意了吗?还是说我这般已为人妇的女子,依旧能让您动心呢?”
“希望你能一直这般傲气。”
李载的掌心按在她的后背,细腻的触感唤不起心里的怜爱。
桌上叠堆的书籍一点点错位,一本本落下,笔架倒下,毛笔散落一地。
咯吱作响的木桌,似乎摇摇欲坠。
今日,无人来打扰二人的久别重逢,想来和大哥许久的李储远远走到院落口,听到了房中的动静,顿时无奈地让府中下人都离远些,并吩咐不许前来打扰。
知道入夜,李载看着满地狼藉,缓缓穿好衣物。
顾雪棠虽是有过孩子,但毕竟寡居多年,谈不上依旧如当时年少,却也差不了多少。
最让人惊叹的是,久旱逢甘霖的狂热。
纵然她从不觉得当年和李载在一起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经过了当年之事,她便不再是少女,心里积压多年的渴望,终于在今日释放。
哪怕李载不曾有半点温柔,但这样强烈的压制力更是让这位强势多年的女子心里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一种奇怪的情愫在心底生发,似乎这个男人越是粗暴,她心里的某种情愫就越发能得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