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何以定于明岁省离之公试,乃欲观唯礼君能否为真大双而发奋自强,及大双能否真以终身托于唯礼君也。若唯礼君不第于九华之选,则拟赴博学之道,以求博士之衔,如是则唯礼君于韶山发展更增其力。不然,唯礼君仅为小吏,又无资以助,虽奋其一生,恐终为小吏,此与大双之愿又相左矣。
大双今已非稚子,不复为唯礼君及他男子甜言蜜语所惑。经师长、长辈之教诲,大双已具理工之思维。欲与唯礼君为真挚友伴,唯视唯礼君能否为大双而奋发。大双所求非唯礼君之财,非欲唯礼君争九华之宅、金银珠宝以赠。大双所愿,乃夫君之强健。吾已明告唯礼君,唯礼君宜自度,大双是否值得其奋斗。若不值,大双仍言,不阻唯礼君之路,且劝其觅韶山本地之少女,日日悦之、慕之、奉之如神明。若唯礼君与大双同行,则必促其进步。若唯礼君奋力而考入九华,大双愿以唯礼君之奋斗为念,共赴云雨,育子成家。或唯礼君对大双之情依旧,甘为后勤之长,助大双发表首篇SCI论文,大双亦感唯礼君之深情,愿与之结发为夫妻,生子成家。
若薇姑见侄女大双之长篇大论,心中甚慰。数年教诲,未曾白费,大双于关键之时多能听从而行。在姑之指导下,大双之工作与学业皆顺。今唯余此第三要事,即专心致力于婚姻家庭之构建。
大双犹于深夜之初,即向姑母禀报今夜与唯礼君相会之敏感琐事,言及自己或于夜间在车后与之相拥亲吻良久。
“令我双腿分张,坐于彼腿上”,唯礼君彼时竟露骨而言,欲令吾亲身体会其坚硬,且自矜其体魄强健,谓大双无需再忧己身。然大双即时拒之,口言不可,心实反之,劝其克制,言辞反讽矣。
大双续述,言及唯礼尚有触摸自身胸脯之举。事后,大双自问并询于姑母若薇:“但使唯礼君之弟不深入其中,其余皆可乎?”观此情形,即便有所节制,大双心中之欲念亦显而易见。此乃人本初之性情,常与内心之道德律令相争持也。料想此亲、抱、摸、插四事,前三者已足,唯余最后一事尚存颜面之遮。然大双仍自持告诫,此番不可轻举妄动,仅于暗中窃喜,被动受之而已。
姑母睹其侄女之行,料其性率而放荡不羁,终恐难守贞操之防。然,于情事之初,稍有欲迎还拒之态,亦不失为善策,或多或少可减渣女之疑忌,令男方心生敬意,视女方更重。较之始即行渣女之道者,此策对日后之发展,实为有利。愿侄女速遇良人,不必远赴山野,以致终身抱憾,令子孙复蹈覆辙,天可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