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的眉头不由得一跳,他极少有这个样子的时候,直觉告诉他不能够答应张嘉元的事情,但是面对儿子的请求,张县令还是不忍心拒绝。
“那你倒是说说,碰到了什么事情,竟然还需要我出面。”张县令半开玩笑地说道。
张嘉元立马把酒楼的事情跟张县令说了,张县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苏知知的酒楼的事情,张县令怎么可能不知道,若是寻常人插手还好,可现在要搞死这家酒楼的人可是刘员外,若非必要,张县令也不想跟刘员外对着干,更何况,这个刘员外当初为了不让张县令插手,还专门给他送了不少东西。
张嘉元说完,见张县令没有搭理他,就抬头看了过去,没想到对上了自己父亲严肃的表情。
他立马就知道了张县令不想插手这个事情,但是张嘉元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在张县令开口拒绝之前,他立马倒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张县令最拒绝不了这个样子的张嘉元,没有办法,只得先答应了下来,张嘉元这才满意地站起身,留下一句“就知道阿爹最好了”,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书房里,又只剩下了张县令一个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苏知知,你当真是好有本事,竟然都能说得动元儿替你说话,没想到你才是最有心机的那个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
现在的张县令对于苏知知已经十分的不满了,虽然他答应了张嘉元不会让酒楼倒闭,但那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至于到底要不要插手这个事情,张县令有自己的决断。
翌日,张县令就带了几个亲近的下人,没有声张,悄悄地去了来月楼。
现在的酒楼因为还没有解决菜源的问题,依旧是处于歇业的状态。门可罗雀,看上去似乎有些荒凉,尽管门面是刚刚装修的,崭新不已,但是过往的百姓也都是只是看看,而后叹了口气接着去做自己的事情。
就在这种情况下,张县令带着人敲响了酒楼的门。
此时谢丞晋正跟苏知知在大堂里面商讨着什么,听见门被敲响的声音,谢丞晋自觉地起身前去开门。
他刚想解释说现在酒楼还不开业,就对上了张县令的眼神,他愣在了那里,随后往旁边走了一步,给张县令让出来了走动的空间。
苏知知也好奇外面到底来的是谁,也走过来瞧瞧,她跟谢丞晋到底都还是些有眼力见的,虽然他们不认识张县令,但是也能够看得出来张县令周身的气度不凡,定然不是什么平头百姓,他们也不敢怠慢。
苏知知迎了上来,询问道:“不知贵客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张县令听见苏知知的话,微微挑眉,语气中也带着几分好奇,“难不成你认得我?”
苏知知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说道:“未曾,只是见贵客周身气度不凡,定然不是凡夫俗子,再者,诸位来我这酒楼之中,有道是来者就是客,对待客人,自然是要态度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