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听我一句劝,就好好管教他,至少酒色财气要远离。”
简初开始静观傅泽与的面相,“他印堂黑气缠绕,近期霉运加身不说,他……他让人家女孩子打胎太多了,打的这些胎对他的气运都会有影响。”
她一边说一边又打开傅泽与的左手掌,观察他的掌纹,“掌纹太乱了,这人生轨迹像一团乱麻似的。修身养性才是最根本的。”
话虽如此,她还是取出来一张符纸按到傅泽与的脑门上,“这个符纸可以吸收一部分胎儿婴灵造成的恶果黑气。”
“你是神棍吗?”傅夫人听到简初讲了这么多,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呼吸粗重,“我就不应该求着让你来,我真是疯了,昏了头才会求你来!你来了你给我讲了个什么?”
“你讲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信你是个好医生,我真是信你个鬼!”
“你往我儿子脑袋上帖的什么?撕下来!”
她真是当时求医无门,才突然想起来简初,试试活马能不能当死马医。
事实证明,她真的简直就是白痴,她竟然找简初这个傻子来,她真的是疯了!
“出去,你给我出去!”
她说着就要将简初往外推。
简初冷笑一声,“是你请我过来的,我讲了你又不相信。”
她看了一眼傅砚沉,“我们走。”
傅砚沉深深看了一眼傅夫人,牵起简初的手就走。
刚踏出病房,迎面就看到中心医院的院长带着几个主治医生,院长看到简初和傅砚沉交握的手,他马上热情的笑起来,“傅少,这位就是傅太太吧?”
“前天晚上老太太病危,就是傅太太出手,真是让人钦佩啊!”
院长看向简初的目光充满赞赏,“傅少啊,太太在哪个医院啊?”
傅砚沉原本心情被傅夫人弄得有些阴郁,此时看到院长这疯狂想挖人的试探,忍不住心情缓和几分,“她并没有在医院工作。”
“真的?”院长一听就来了兴致,搓了搓手,“太太,要不要来咱们医院挂个职啊?手术室里怎么样?外科?或者心脑血管科?你这一把手术刀可是耍得羡煞旁人啊!”
他听到那天去疗养院的医生回来绘声绘色的讲了简初如何执刀,如何快狠准,如何精细……早就好奇极了。
今天一见震惊于对方的年轻,更加好奇对方的技术。
“你想不想上班?”傅砚沉转头看简初,他完全百分百尊重她的意愿。
“我可能不会坐班。有疑难的找我就行。这是傅家的医院,对吗?”简初清灵灵的眸子看着众人,她不排斥进行医疗工作,毕竟她当初学医就是为了救人。
“对对对,这就是咱们傅氏的医院。”院长听到她的回复高兴得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菊花。
“现在刚好就有个疑难的,二少爷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醒不过来。我们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刚刚会诊过。”
听到他这么说,傅砚沉和简初都沉默了。
院长看着他们二人不说话,不由得疑惑,“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