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容九卿依旧是红的刺眼的飞鱼服。
“小东西,我一看不住你,你就张牙舞爪。”
眨眼间,男人站在了我面前,冰凉修长的食指抬起我的下巴。
“想要睚眦必报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要是没有,那就乖乖的。”
我听懂了,他在提点我。
“可是她差点害死了宛芙,”我有些不甘心的趴在容九卿心口,眼中噙着水光,“若不是宛芙命大,都等不到千岁爷了呢。”
“可本座不喜欢双手沾满鲜血的女人。”
容九卿捏着我纤细的手腕,凤眸里尽是漠然,像是寒冬腊月地风,彻骨凌冽,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他摸出一方手帕,一点点擦去了我手上的血迹,缓缓道:“懂了吗?”
我点点头,心中那点不甘咽了回去:“宛芙知道了。”
男人可以允许自己毫无底线,但身边的女人都得纯洁善良。
原来活阎罗九千岁也是如此。
看样子,我日后还得作出一副纯良的模样来。
我风风光光的跟着九千岁在东厂住了下来,从那天起,整个云城都传遍了千岁爷新得了醉红楼的头牌,宠爱至极,还夸我手段了得。
一个月的时光翩然而至,我早将身上所有伤悉数养好了。
也得知容九卿给我安排的那个女侍卫叫如月。
这日,我一早得知来容九卿今日又在大牢里杀了几个人,赶忙熬了甜梨汤去了书房,人还没进去,就听到他道:“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在本座眼皮子底下结党营私,把那几具尸体拉去喂狼,至于骨头……”
容九卿声音如同鬼魅。
“权当是本座的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