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屹常失眠,会在家里备不少酒,有白酒也有红酒。
朱镇笑道:“看破不说破。”
朱镇到底喝了第三杯,这第三杯还是感谢柳迟,“柳迟小姐,感谢您送了我女儿护身符。”
虽然这护身符是朱镇朝柳迟求来的。
柳迟陪着喝了三杯果汁。
“行了,再喝你今天还回不回去了?”程福江将他面前的杯子拿开。
朱镇也没打算再喝了,他催着柳迟跟景屹吃饭。
景屹拿筷子还不算顺畅,吃的有点慢,他夹了一筷子鱼,慢腾腾送到嘴边,还没吃,就听到外头的叫嚷声。
“她怎么找来的?”这声音有点耳熟。
朱镇起身,“我出去看看。”
程福江也跟着放下筷子。
那女人的声音虽然高昂的变了调,朱镇跟程福江略一沉吟就猜出来了。
她以前也提过要来上京看景屹,被景屹拒绝。
没多会儿,程福江先回来。
他神色有点奇怪,欲言又止地看向柳迟。
“她腿瘸了。”程福江难得情绪外露,看起来幸灾乐祸,“像乞丐。”
以前有人看在景屹的面子上捧着景其深母子,景其深在云城更是横着走,这回景屹离开上京前跟云城那几家跟景氏集团有生意来往的负责人说了,不用再看他面子照顾景其深母子。
这话就是变相的告诉他们,这对母子得罪景屹了。
云城那些虎视眈眈的饿狼最快速度瓜分了景其深的产业。
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有一天夜里,两个歹徒偷入景其深仅剩的那套房子,将里头值钱的东西的都偷走了,他们的动静吵醒了那女人。
结果就是那女人被狠狠打了一顿,连带着她房间里的所有首饰衣服都被薅走了。
连一毛钱都没给那女人剩下。
那女人早没了养活自己的能力,她饿了两天后,实在忍不了,将景其深房间里的家具家电卖了。
人家看出她是个无知的女人,将价钱压的极低,上百万的家具家电竟只愿给一万块。
女人急需用钱,只能咬牙同意。
拿着一万块,她买了两声衣裳,又买了机票,打算来上京找景屹。
许是坏事做多了,到老了,遭到反噬,人在机场,她的手机,连带着剩的那点钱被偷了。
等她下了飞机,已经是身无分文。
她没有景屹的地址,也不知道景屹的电话,又饿了一整天,她实在没办法,想着报警,可人都走到派出所门口,想到景其深做的事,她怕惹怒景屹,又掉头走了。
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她遇到一个好心的姑娘,那姑娘信她的话,还请她吃了顿饭。
更巧的是,那姑娘竟然知道景屹,她说她曾今在景氏集团工作过,知道景屹的几处房产,临走前,她还好心给那女人打了车。
出租车跑了大半天,才在天黑后找到这里。
“她的苦日子还在后头。”柳迟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汤,说道。
景屹对那个女人的下场不感兴趣,他吃了半饱,跟程福江说:“去查一下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