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那块玉佩,递给了晏修:
“我一直以为这个玉佩是父亲的,亦或是严家的祖传之物,可以证明我的身世。”
“可是我去明净寺取回母亲留给我的这些信件时,守护这些信件的慧悟禅师的徒弟,却告诉我这玉佩是慧悟禅师的,是我取回这些信件的信物。”
“所以当年母亲把这个玉佩留给我,本意并不是要用玉佩证明我的身世,而是要我用玉佩去找慧悟禅师,取回母亲留下的这些信件。”
“所以即使这些信件看起来无关紧要,但我猜想里面一定藏着秘密。”
晏修的耳朵听着严诺说话,双眼一直在认真的阅读着信件。
听见严诺说完,只从喉咙里嗯了一声,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书信。
严诺见晏修这般投入专注,便没有打扰他,只在晏修对面安静的坐着,抬手给晏修倒了一盏茶水。
严诺只在一旁静心等着晏修看完,可晏修的眉眼间越看越凝重,眉心越拧越紧,双手翻阅书信的速度越来越快。
晏修的那一张脸,表情越来越严厉。
严诺瞧见晏修这副模样,便知道这些书信里面暗含的内容很重要。
她正想开口尝试着问一问其中暗藏着什么,就瞧见晏修猛的一抬头,一脸冷峻严厉的望向严诺,口中语调却是温和的:
“这些书信非常重要,能否让我将这些书信带回去一用?”
严诺闻言,垂下眼眸噤声不语了。
母亲能将这些书信如此花费心思的保存下来,严宽又将玉佩和册子那样小心的藏起来,想来这里面一定有惊天秘密的。
严诺倒不是防备着晏修,如果防备晏修,就不会告诉他关于书信的事了。
可是如若让晏修将书信带走,晏修要是为了保护她,不告诉她关于书信里面暗藏的秘密该怎么办?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
母亲为何要将这些书信藏起来?
这些信件是否与父亲的死有关系?
这些书信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惊天秘密?
这一切她都可能无从得知了。
晏修瞧着严诺垂目紧锁着眉头,一副愁肠百结的模样,瞬时猜出了严诺的心思。
他伸出双手轻轻拢住了严诺的手,温声道:
“我同你说一说我知道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