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一定是被他人所害。”
“求临川先生告诉我,哪怕只有一丝的线索,我也一定要找到杀人凶手。”
声调儿不大,坚决的态度倒是气拔山河。
一刹那间,严诺对江舒有些刮目相看了。
可螳臂当车的无脑英勇,并不值得歌颂。
严诺忽而不愿意看到,江舒只凭着一腔执着无畏去送死,继而温煦一笑,温声问道:
“就算有线索,你可有证据?你又如何进右相府里寻找证据?”
“没有证据你如何去告御状?只是在大殿上向皇上倾吐,你与方玉之间的姐妹情深吗?”
方玉被这当头的冷水浇灌了一个通透,整个人霎时僵住了。
她只一心想着为方玉讨回公道,誓要找到杀人凶手,并没有想的如此长远。
江舒怔愣的脸上,随即漫上了一股无能为力的痛苦,两行清泪骤然就涌了出来。
她恍然意识到,自己今日来见临川先生的行为,太过唐突了。
江舒抬手利索的擦去脸上的泪水,起身对严诺行了一礼,歉声道:
“临川先生实在抱歉,今日是江舒冒失了,叨扰了先生。”
“先生问我的问题,我现下虽然无法回答,但感谢先生的提醒,我回家后定会好好谋划,再去为方玉讨回公道。”
“今日江舒先行告退,还请先生原谅江舒的冒犯。”
话音一落,江舒行礼就要离开。
严诺反而笑着问道:
“你当真如此决绝?还要回去谋划一番?”
江舒一脸的坚决:
“临川先生不知我与方玉之间的过往,不明白我与她之间的情意,即便江舒身死,方玉的公道,也是要讨的。”
严诺接着问:
“你与方玉是因何相识的?”
江舒爽快的答道:
“我们的父亲既是同乡、也是同窗。”
“我与方玉从记事起,就整日在一起玩耍,她未成婚前,我们几乎每日都在一起。”
原来方江两家竟有这般渊源。
严诺忽而心生一计,笑道:
“我可以将我昨日的发现告诉你,不过你要因此做一件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