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呢。”
华阳还在嘲讽,“还是你向我举荐了赵扶盈,我们才能知道她有这么大本事,锦书也算是对方的伯乐了。”
华阳说完不再理会元锦书反应,放下轿帘洋洋洒洒离去。
“小姐,我们也走吧,再晚了诗会就要开始了。”
“派人给瑞亲王妃递个话,就说我身子突然不适,不去了。”
元锦书回到马车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她此刻只悔,就不该跟华阳提赵扶盈,本想让这个刁蛮公主好好磋磨下对方,不想却阴差阳错地成全了那女人。
元锦书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
越王府,听了南风禀报越王冷笑。
凌元世子?呵,那可是皇室的浪荡纨绔子,竟跟许昭妍搭上了。
这两人一个玩世不恭,一个轻浮妖媚,这样性情的两人碰在一起会发生什么,越王不猜都能想到。
照理说他是很厌恶许昭妍,也想着尽快将人赶出府,不过他可不热衷这种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
但这又是最能将许昭妍名正言顺赶出府的机会,越王纠结要不要利用这件事。
天色已晚,处理完公务后越王来到揽月居。
令颐正准备歇息就见越王来了,这个时候他来是做什么的令颐心里清楚,对此也已麻木,与往常一样服侍对方沐浴安寝。
夜深人静,晃动的烛光映着帐幔后一对交缠的身影。
怀里柔弱无骨的人让越王几欲疯狂,他拉起她胳膊,搭在自己脖颈上,意同点燃她的热情,带动她与自己共赴高台迷梦。
许久后,云散雨歇,房间终于恢复安静。
听到身侧人喘息均匀,令颐琢磨他睡着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又特意等了片刻,这才掀开被子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到妆台前。
从妆奁最里侧拿出一白色瓷瓶,倒出颗药丸。
“你在吃什么?”
猝不及防响起的男子声吓得令颐手一抖,正要往嘴里送的药丸跌落在地,叮叮咚咚的滚落到几步外。
想遮掩已经晚了,越王已弯腰捡起地上的药丸,细细查看着。
“我夜里睡不踏实,这是安神丸。”
令颐这么解释,可越王却没轻易信她,男人脸色沉冷的拿过她手中药瓶,命下人拿去给府医检查。
令颐惊慌,却阻拦不得。
没一会儿,府医便传来消息,越王听闻后脸色铁青。
她竟然背着他偷偷服用避子药!
他不知这东西她服用了多久,但想来日子也不短了,先前还纳闷儿,他时常留宿在此,可这么久了女人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原来原因都在这里。
“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得知实情的越王怒火冲心。
她是有多不待见他!
在男人厉声逼问下令颐慌地抵在墙边,越王声音冷似冰川,“我自问待你不薄,何以让你这么对我?”
他承认自己不善表达感情,不是那种把甜言蜜语挂在嘴边上的人,可在衣食住行和对她的庇护上,但凡这女人是个有心的必能看出他对她的心意。
“你就这么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