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细心的刘妈妈察觉到主子这几日郁郁寡欢,想到几日前少男少女不欢而散,时至到今日南缃甚少露面,思量着许是与这有关。
于是撺掇南缃前去伺候,问问太子午膳可有吩咐。
彼时茗山也正巧在寝殿请示主子午膳事宜,凌恒想了想,道:“常吃清淡膳食,今个儿倒想用些有味道的。”
太子一向对膳食不上心,每每也吃不了几口,难得听他如此说,茗山赶忙追问。
“做个鲜辣虾锅吧,少些辣。”
茗山欢喜应下,“殿下有胃口就好,这也是身子转好迹象。”
主仆俩正说着话,被刘妈妈催促前来的南缃也进了房,询问午膳之事。
“殿下说了,准备个”
“随意。”凌恒开口打断。
茗山眨了眨眼,就听主子继续道:“只要不是辛辣和鱼虾之类便可。”
南缃哦了声,应下后退出房。
茗山甚是纳闷儿,人一走便迫不及待开口,“殿下,您方才不是说……”
凌恒笑着抬手止住他话,见主子如此茗山不再追问,心里却翻来覆去琢磨。
直到午膳端上桌,看到那道鲜辣虾锅和青花椒烧鱼,凌恒嘴角扬起,茗山却傻愣在原地,茫然地眨着眼。
虽说是主子想要的午膳,但主子明明同赵丫头说不要这类菜肴,不由看向南缃,“殿下说了,不要辛辣和鱼虾之类,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辛辣和鱼虾?”南缃不解地眨着大眼睛,“殿下不是说只要是辛辣和鱼虾之类便可吗。”
“你说什么呢!”茗山更懵了,“殿下明明说的是:只要不是辛辣和鱼虾之类便可。”
那个不字茗山加重了语气。
南缃一愣,茫然道:“我明明听的是‘只要是’,竟还有个不字?”
看看菜肴,又看向凌恒,南缃甚是为难,像个无心做错事的孩子,嗫喏着这可如何是好。
“无妨,就这么着吧。”凌恒挥手让她退下。
南缃点点头,“那委屈殿下凑合用些,我下次定注意。”
凌珩压着嘴角笑嗯了声,南缃说完退出房。
瞧着她装乖扮俏样子,人走后凌恒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小姑娘跟他置气,一身逆骨的她必得寻机“报复”,那可是个机灵鬼,少不得捣乱搞破坏。
茗山这会儿也明白过来,直赞主子高明。
鱼虾入口鲜香,一顿饭直到用完凌恒笑意就没下过脸。
和这样有趣的女孩儿在一起实在开心,他忽地生出一个念头:若没有这一身病痛该过好,便可同她长长久久相伴。
如死灰的心第一次对生命有了渴望,可这份渴望让凌恒心绪更加复杂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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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腊月,越王府忙碌起来,内务府按照亲王娶妻礼制进行大婚筹备。
虽是大喜之事,但因越王对这门婚事的抵触,府中上下不敢大张旗鼓,甚是低调地布置婚礼诸事。
腊月二十二这日,越王奉旨迎娶许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