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怀疑,是不是罗氏生的那个孩子也不是自己的种?
于是他还让人把小女娃·抱过来给自己看,小娃娃还小,正是离不得娘亲太久的时候,罗氏一整天都不见踪影,她一直哭哭啼啼的要找娘亲。
抱过来的时候,也是在哭个不停,烦人的很,苏宴礼看见她火气更大了,捏着孩子的下巴,让人拿了铜镜过来,他照着镜子比对自己和孩子的样貌。
孩子长的更像罗氏,但是他硬生生从她的五官之中看到了些许吴大的影子,他恨不得当场就掐死这个孩子。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要是孩子没问题,那他岂不是罪过?
所以,他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情,再下定论,如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样,这大的小的,一个他都不会放过。
·苏宴礼比起中午回来的那会已经平静了许多,他让人搬来了椅子,用很平静的语气问罗氏:
“你们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罗氏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所以她必须保住女儿的性命,所以她选择沉默,不说话。
她以为吴大应该也和她想的一样,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至少会选择保下他们的女儿。
但吴大这些年混迹赌坊之中,早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老实淳朴的吴大了,他早已经被世俗还有妄念给污染,只想苟且偷生。
见罗氏不说话,苏宴礼看向吴大:
“她不说,你说!”
苏宴礼的语气和表情带着浓浓的威胁,泛着狠意,似乎在说,你要是不老老实实回答,立马就能让你们去见阎王。
吴大中午已经一只脚踏进了阎王殿了,他现在怕得很,于是哆哆嗦嗦的回答:
“三,三年前就……就……”
“吴大,你闭嘴,根本不是这样的。”
突然,罗氏插了一句嘴,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吼出了这一句,吴大说她们三年前就开始偷情了,孩子现在两岁,那岂不是一句话就全交代了?
“贱人,你还在狡辩什么?老子只问你一句,明月是不是我的种?”
苏宴礼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把扼住了罗氏的下巴,眼里面全是红血丝,神情无比狠戾,刚刚吴大的那简单的一句话,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是他还是想听罗氏的回答。
毕竟,他是真的把孩子看的很重,哪怕是个女儿,对他来说也来之不易,他是付出了真情实感的,天知道,孩子学会说话以后,第一句喊的是爹爹,他听见这一句爹爹的时候,有多么高兴?
罗氏浑身都在发着抖,眼泪不住的流,要不是下巴被扼住,只怕是她上下牙齿都要打颤。
“明月,是你的孩子!”
她鼓起勇气说出这一句,结果在一边的廖氏却听不下去了,她激动的插话:
“你胡说,苏明月根本一点都不像主君,反倒是和这狂徒有几分相似,按照时间算,你们三年前就已经开始了苟且,一年有孕,孩子如今两岁,全都对得上,你还在狡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