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的是你们!”说完转身去开门。
“去哪里?我开车送你,反正我也要回去的。”阿露站了起来,黑色套裙平滑顺直,正统大气。
“阿露!”上官茗茗冲阿露喊了一声。
阿露没有退缩,边向门口走边正色说道:“小姐,我去送他不是很正常吗?”眼神一再向上官茗茗传达着用意。
上官茗茗拉住阿露,说道:“我不要你这样,他不需要别人去管,他自己会处置好一切的!”眼中全是肯定。
高寒有些不耐烦,冷着脸说:“走不走?走的话赶紧下楼,那边还等着我呢!”说完开门率先出了房间。
阿露没有跟来,高寒边走边给程慕鸢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程慕鸢冷着口气说:“我料定你会给我打电话,一直在燕沙门前等你呢!你来吧!”没等高寒出声她便挂断电话。
高寒从长城饭店出来右转,步行几分钟就到了一桥之隔的燕沙商城停车场。程慕鸢的白色奥迪停在一排车子中间,高寒拉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程慕鸢低头玩着手机,没抬头,更没与高寒的眼神相交,很正式地说:“翡翠的图片和价格我都发朋友圈了,有几个回话的,都嫌贵,明天我再帮你联系吧。”说完仍然低头玩着手机。
高寒看着她皮短裙下丰润的美腿,带着讨好的语气说:“咋的?今天一句话就生气啦?”
“哼!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在你眼里我就配跟一个愣头青。既然如此,我还生什么气?自讨没趣。”
说完这话,程慕鸢抬起眼睛,正好撞见高寒色*眯眯盯着自己大腿的眼神,她伸手向下扯了扯皮裙,甩了一下头发,眼望风挡,正色起来,翘着嘴角说:“我程慕鸢可不是谁的快餐,更不是鸡肋。”
高寒“咔”地一下抠开车门,一只脚伸出车外,扭着头对程慕鸢说:“这么想就对了!感谢你这几次的款待。你要不这样,我还真舍不下这口儿!”说完下车,“啪”地关上车门,迈步就走。
他刚走出几步,“哇”地一声车喇叭响,吓得他一回头,看见车里的程慕鸢把头伏在方向盘上,肩膀微微耸动。
但高寒没停下,继续往回走。
路上,程慕鸢打来好几个电话,都被他掐断了。当他敲开安晨晨的房门时,电话又响了起来,仍被他摁断。
见到高寒安晨晨乐坏了,一边关房门一边抢他电话,嚷嚷着要看看是哪个母耗子打来的,她要进行灭鼠行动。
只有在安晨晨身边高寒才能感觉到彻头彻尾的快乐。手机没抢到手,安晨晨有点不乐意,她撅起小嘴拽着高寒来到她正在描绘的一副画前,像小孩子显摆似的让高寒表扬表扬她。
高寒一瞅,画得还不错,就是把自己画成了漫画形象,整个五官都严重扭曲,相当滑稽。而安晨晨本人却貌似天仙,美得根本不像她了,倒像一幅画。
看高寒一乐,安晨晨蹦了一下,嬉笑着说:“咋个样子?老娘虽然不能天天逮到你,但我就把你画在这儿,天天守着老娘,看你个龟儿子还哪里逃?”说完甩掉身上的粉色睡衣,开始折磨高寒。
这时,手机的微信提示音响了,高寒高举着电话仰头看微信,安晨晨跳起来抢夺,被高寒一只手按住脑袋,压向腰间。
而后,高寒一只手翻看着程慕鸢的微信:高寒,你够狠,新人笑,旧人哭,船过水无痕!
安晨晨被高寒按着脑袋直不起身子,她哪里是省油的灯,一边挣扎一边气哼哼地嘟哝着要执行“一剪梅”。说干就干,手口并用……
纵是这样,也没耽误高寒单手回复程慕鸢的微信:你也不是新开的港口,哪年不过几十只新船?晚安!
微信发出去不一会儿又收到了回复。可是,这时高寒几经无法查看微信内容了,因为小妖精已经让他无暇顾及其它了。
午夜十一点,高寒吻别心满意足的小母猫儿,和等在亮马河大酒店门口的牤蛋一起回到长城饭店。他打开房门时,特意大声和牤蛋说:“别玩手机了,早点睡,明早咱们去古玩城卖翡翠。”
牤蛋粗着声音说:“嗯,知道了!”之后各自进了房间。
上官茗茗蜷缩在沙发上看书,听见高寒的声音赶紧起身相迎,白色睡袍有些宽大,更加显得她轻盈窈窕。
显然,她听见了牤蛋的声音。
在替高寒脱衣服时,她温柔地说:“老公,你别生阿露的气,她没有别的意思。”
高寒欣慰地说:“美人儿,有阿露这样的人在你身边,我真的很放心,我是从心里尊重她的。”说完带着几分疲惫浅吻着上官茗茗。
上官茗茗捧起高寒的脸,微笑着说:“老公,今天你累了,我搂你睡吧。”眼里蕴满无限的宽容。
高寒突然不敢看她的眼睛,把脸深深埋在她胸前,任由她轻抚着短发。
第二天,阿露早早就来了。她开车载着牤蛋,上官茗茗开车载着高寒,两辆车一前一后直奔古玩城而去。在路上,上官茗茗接到了程慕鸢的电话,她说自己也来古玩城帮忙。
他们刚到,程慕鸢随后而至。她仍然与高寒形同陌路,表现得比昨天更冷。
一行五人从上午一直转到下午,连午饭都没吃,基本走遍了天涯古玩城的所有珠宝商铺。
由于有了上次卖古董的经验,高寒与店主讨价还价也掺杂了一定的技巧性,但是,所有商铺都一个意思,要么以低出原价一倍有余的价格收购,要么寄卖,或者就是要高寒先负责前期运作的款项等待拍卖,别无他途。
这个结果把高寒气坏了,在走完一家稍大一些的铺子之后,他愤然决定不卖了!宁可全送给哪个马子也不卖了!
累得腿脚发软的上官茗茗急忙用手帕帮他擦额头上的汗,哄着他说:“老公,别着急,这些东西都价格不菲,得遇有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