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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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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绝对不会光顾这里的。别说他性*取向正常,就是这种有形的悲惨,他也是不愿企及的。

    恰在此时,女郎从小皮包里拿出一个不雅的物件。

    高寒恶心坏了。这时车子已经到了“新濠天地”的停车场,郝忠满面通红,一把抢下女郎手中的东西塞回她包里,野蛮地说:“看见没有,这家伙表演给你俩看呢!她寻思你们也能照顾她生意呢!”

    说完,他一把拽起比他还高一点的女郎,接过高寒递过来的几张港币,大步向酒店大门走去。女郎的每一步都像模特走T台般律动妖娆。

    司机和高寒对望一眼,二人笑了起来。

    付完车资,高寒径直步行过横街,到“金沙城中心”和阿角、阿富见面。这俩小子近几天就总给高寒和大砍打电话,要求拉他们一把。二人今晚来金沙城中心是为猫猫的一个老客户服务,多少能弄点零花钱。

    高寒一翻交待之后,二人很兴奋,因为每次跟高寒混都收入不菲。

    交代完任务高寒刚要走,猫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身后拍了一下高寒的肩膀,笑吟吟地说:“哟,大英雄,最近抱得了天仙级的大美人,怎么就不常在娱乐场见到你了?是不是被吸住走不开了呀!看看,都瘦了!得多注意身体呀!咯咯……”

    这位半老徐娘的骚*浪让高寒不自觉地退闪了一小步,没有作声,只微笑了一下表示礼貌。

    这时阿富巴结着说:“高总,猫猫这些日子总说南江和哈尔滨的两笔欠款非您不可,您就帮个忙呗?我们哥俩也能出点力。呵呵。”

    高寒摇了一下头,说道:“这几天还不行,等我调个兄弟来,咱们再研究。”

    “高总您放心,我猫猫是讲诚信的人,说好一半就一半。哪怕我剩不下钱也想出口恶气!”猫猫挺着胸,满口江湖气。

    “好说,好说。”

    “只要高总您尽力,全是您的我也愿意!呵呵。借今天这机会,我再跟您详细介绍介绍这俩人……”

    闲聊使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高寒怀着好奇心想去看看郝忠和人*妖怎么样了。在去“新濠天地”的途中,安晨晨的电话一路打来。听高寒简单扼要诉说了他和上官茗茗的近况后,安晨晨在电话那头都快乐疯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个龟儿子,真不是东西!那么好的女人都被你祸害得半死不活的!通知你一声,老娘如果实在熬不住了,说不上咋个时辰就过去吃你!这几天悠着点,给老娘攒点白蛋白,别到时候尽拿尿糊弄老娘!哈哈……”

    “滚!没你我他妈能把上官茗茗害成这样吗?宁可甩墙上喂苍蝇也不给你!”

    说完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少顷,安晨晨停住笑声,温柔地说:“龟儿子,你敢说不想老娘?那天晚上是谁爽得直翻白眼?”

    这句话里回荡着思念和哀伤,高寒不敢接茬了,说了句:“滚!”掐断电话。

    高寒慢下脚步,摸出一根香烟点上,仰望夜空吐着烟圈,心里升起几分迷茫的忐忑和惆怅。人们对爱的理解不同就会催生不同的期盼,高寒期盼的是那种平和宁静的真爱。但真爱总是比生命还沉重,让他无限企盼又不敢招惹。安晨晨的爱轻松快乐,貌似压力不大。而上官茗茗的出现又覆盖了这种轻松快乐的激情,使他渴望去追求。但这份平和宁静的爱无比沉重,他怕这易碎的爱情水晶砸毁在自己手里。这种压力弄的他想逃,但是逃走之后又像把生命都丢在了身后。哎!男人被爱情所累最可怜,可怜得仿佛皇帝去讨饭……

    门铃响了两声,郝忠围着浴巾打开房门。

    看他一脸的满足,高寒犹疑着问:“干了?”

    “嗯,干了!”郝忠瞪着大眼睛。

    高寒愕然……

    看着怔愣的高寒, 郝忠嘿嘿一乐,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啊?”

    高寒使劲憋着笑,但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郝忠也笑了,咬着牙说:“刚一摸吓我一跳,这狗娘养的比我的家伙还大呢!那我也没惯着他!完事他还来摸我屁*股,看他架势还要忙活我,我他妈好悬没揍他!说好了三千,我扣了五百,摸我屁*股我得罚款。这狗娘养的气够呛,刚走。嘿嘿……”

    高寒脸都乐红了,心想郝忠这个浑蛋真他妈生性,估计是在监狱里留下的恶习,那里总有少数的“同志”。跟他说话高寒都感觉恶心,没坐就走了,让他好好睡觉吧。

    晚上十点,大砍才到永利皇宫跟高寒汇合。他撒出去了好几拨人马为明天的行动做铺垫,让扒仔们和档口老板先打个伏笔,就说在某娱乐场看见了什么样的东北老板,赌得特别大,现在正派人跟着,如果钱输没了,估计有大生意可做。

    若是铺垫到位,端码的成功率就会相对提高。

    接下来,二人开始商量具体步骤。

    正说着,高寒电话响了,是上官茗茗打来的,她说想高寒了,让高寒早点回去睡觉,不要为了钱去冒险,她会尽力解决高寒的困难。高寒应了一声,让她自己先睡,忙完就回去。

    放下电话,高寒心里开始翻滚,上官茗茗的钱是不能用了,而且还得抓紧把先前欠她的几百万还上。自己是真的爱不起这个拥有水晶般心灵的纯净女子了。虽然自己不会被痛苦打倒,但再硬的汉子也禁不住上官茗茗用无私透明的爱去融化,这将是一种无法名状的痛苦。深爱又不敢爱的人深爱着自己,自己只能逃离,因为自己身上有种能让她瞬间枯萎的毒素,走近她,就是害她,无异于谋杀。

    十一点左右,高寒和大砍觉得计划不会有什么漏洞了,都准备各自回住处休息。正在这时,大砍电话响了,看是郝忠打来的。

    郝忠说他睡不着,非要出来小试牛刀先干一笔。

    大砍力劝未果,郝忠打个车就从对岸的“新濠天地”跨海而来,直奔永利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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